“我累得走不动路。”

        玉禾哪里想过那么遥远的事情，生孩子从来都不在自己的人生规划中：“反正、反正你别说了。”

        周惠彦急急地压在她上，双手没一会儿就把彼此的衣服脱了个光，旋而着迷地捧着两团团又又又嘬又咬，像是吃不够似的。

        玉禾满脸通红：“瞎说什么啊，谁要和你生孩子？”

        玉禾脸颊微红，垂下眼帘，声音比蚊子还小：“你……你那么用力，我真的累得不行，明天又要睡到大中午了，还怎么出去玩儿啊？”

        正是这时，玉禾的手机响了。她低看了看，是条信息，随即抬起，目光在四周搜寻。不远，一修长的影正向她挥手。

        月光透过窗帘的隙洒在地板上，像银色的碎片。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玉禾的眉眼间带着些许憨，嘴角的弧度像着月华。

        他像是吃了春药一样，恨不得将她干死，到最后玉禾哭得嗓子都哑了，呜呜咽咽得求饶。周惠彦仍是不肯饶她，着她说了好几句“男朋友的鸡吧最最大”才算罢休。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晨玉禾又睡过了。等她从卧室里拖着步子出来，看到餐桌上摆好的午饭，不由气呼呼地冲着周惠彦嚷：“你瞧，一上午就这么没有了！讨厌死了！我昨晚都那么求你，你还不、不……”声音一顿，脸不自觉地红了，语气却更加气急败坏：“讨厌死了！”

        “我们生了孩子你就会有是不是？”周惠彦抬眸，意犹未尽地语不惊人死不休。

        正值暑假，校园里人影稀疏，只有少数留校的学生，或为考研埋苦读，或为生活兼职奔忙。玉禾走了没几步，就嚷累，本来昨夜折腾得双发，此时更是懒懒散散。周惠彦见状，拉着她走到凉亭中歇脚。

        玉禾没多想，点点：“行吧，正好离这儿也近。”于是她带他坐上地铁去了自己现在的学校。

        “我可以一直背着你。”

        玉禾靠在他肩，半眯着眼，哼起了不成调的歌，懒散又调。周惠彦低看她，目光柔和如水，亭外树影摇曳，亭内男才女貌，远远看去，竟仿佛一幅现世安稳的图画。

        肉棒挤进去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到初破瓜的疼痛感，但是经过昨晚周惠彦的努力，现在稍稍好了些，没一会儿便只剩下胀的感觉。她不安分地扭动着小屁，周惠彦轻轻拍了几下问：“我的鸡巴大不大？”

        周惠彦急急地承诺，声音中带着少年人的恳切：“我轻一点，这回一定轻一点。”

        “好，不说，那就吧。”说着，周惠彦扛起她的两条，还是用昨晚上的姿势，自己站在床下，她躺在床边，站立着她。

        玉禾感觉到尖被他嘬得有点疼，“嘶”了一声，在他肩拍了几下：“别弄了，疼啊……”

        周惠彦一边从容地替她拉开椅子，一边忍着笑听她抱怨，末了只轻描淡写地说：“不麻烦你的朋友了，我们只在学校里转一转便好，一个下午足够。”

        大学里面大同小异，玉禾都快大学毕业了，对于大学的校园生活并不感兴趣。倒是周惠彦第一次高等学府的环境，心里有些微妙的激动，仿佛脚下的青砖红瓦、耳畔的蝉鸣书声都带着几分崇高的意味。他看着偌大的校园，目光里透着新奇与庄重。

        玉禾听了这话，心中不服气，狠狠瞪了他一眼，心想：既然他力气这么大，晚上只会在床上折腾人，那就让他背！最好累死他！

        “你是我女朋友，未来是我妻子，生孩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周惠彦理所当然地说着。

        玉禾恼：“你好烦，要就，不就算了，磨磨唧唧算什么男人啊……”话音未完，随即而来的便是周惠彦疯狂地狂风暴雨一般的干：“好，你说我不是男人，我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两人一同走

        玉禾最后还是羞答答地点了点。

        “你们学校是不是也在附近？”走了一圈，他随口问，“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他平常寡言少语，在爸爸面前几乎不说话，装着一副貌岸然的好学生的样子。可是到了床上，一连串的污言秽语令她招架不住。

        她推了推边的周惠彦：“来，给你介绍我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