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隐咬住代奚的脖子,底下红得发紫的望急速进抽出,交击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密集。
她艰难地抬起,伸长脖子去他的被笼罩在阴影下感的结。
男人低沉的息和女人激的淫叫交织在一起,爱的动静吓飞在树上憩息的鸟。
江隐的上半,前前后后布满了抓痕,有些渗出血丝,可见代奚被那的铁棍磋磨成什么样了。
代奚用手抵着他,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开他的桎梏,脸上涕泗横,不是最后冲刺了吗,为什么时间这么漫长,她感觉阴里就像被人抹了辣椒水一样火辣辣地,那种爽与痛并存的感觉,代奚快要被折磨得理智尽丧了。
缓不过来,又被他猛地一插,代奚惊叫一声,被咬着,瞬间泪花冒了出来。
她被得脚背紧绷,双手撑着他的肩膀不住抬起,仿佛要逃离,然而,这种节骨眼上,江隐怎么可能让她当逃兵,自然是揪回来把人套在鸡巴上狠狠地冲刺。
代奚放声哭泣,难耐的呻从她的嘴里无限漏出,“啊啊啊——呜呜……”
他朝着代奚内最感的那点发出猛攻,肉与肉相撞,上的小孔每次吻上那块肉都会狠狠地一口。
快感一波胜过一波,攒到极致,要看就就到到达峰,突然,他再次加快速度,快感不断交叠,她还没从上一波浪中挣扎浮起,接踵而来的下一波就劈盖脸地将她浇透。
代奚被得泪水失禁,宛如一柔弱无可支撑的藤蔓歪歪扭扭地搭在他上,没有落,全赖他双臂托着,背后粝的墙面抵着。
淫靡的爱顺着两人交媾的位蜿蜒向小,有的直接在半空中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水顺着地心的方向汇集成一颗晶莹透亮的水珠子,最后缓缓地低落到一尘不染的地板上。
那么大的家伙堵在蜜里尽难受,但一想到他快要,代奚禁不住高兴。
可怕的持久……
刺激很大,他插干的速度和力度更加叫人难以承受了,但是代奚没有后悔,因为她感觉到了,深埋在她里的肉棒赫然又胀大了一圈。
代奚被他弄得浑发抖,两条没了力气,整个人插在他的上被他随心所地尽情个痛快。
si m i s h u wu. c o m
巴得那样紧,随着巨物依恋地被带出,又随着勇猛的力被狠狠进,代奚皱着眉,啜泣着沉迷在快乐中。
江隐闷哼一声把埋进她的脖子,“哈,哈……”着气紧抱住她的,提着肉棒狠狠一,破开狭小的口到极尽。
时间长到代奚有种天上的月亮换了一轮的错觉,可在她前动的男人居然还没有。
出时,棒带出里面依依不舍紧紧裹挟着肉棒的艳红肉。
痛意使她不住抽泣,小腹收缩得比以往任意一次都要剧烈。
她高迭起不知多少遍了,他竟然还不,“啊啊啊……好累……呜呜呜……”
的热气在代奚耳边呼出,她两眼失焦,浑地被他支撑在怀,小水如注,还在被灌的随着的白浊出一颤一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