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轶端着酒杯走过来的时候,林妘隐隐有一种直觉,自己稳定的生活好像又要开始乱了……?
这是这一年以来林妘唯一疼的地方,海原依这一提及,让她猝不及防地发现,原来在别人的眼里,她们还是有交集的人吗?
这一个小插曲仅仅充当林妘平静生活里的涟漪。
她很坦然地向海原依解释自己大学四年的规划,表明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试了很多别的解决办法,可最终都只能狼狈地回忆余轶的脸、回忆她们过的那些荒唐又刺激的爱,然后到达高。
但她怎么都没想到,就在海原依这个小插曲发生过后,一系列有关余轶的蝴蝶效应又再次发生了。比如……今天再去楼下的小酒馆喝酒的间隙,又碰到了余轶。
自完后的贤者时间总是这样负疚也不是办法,她又试着去查阅相关的解释,浏览了一大圈下来发现一个解释可能是合理的,那个解释是说:“需要借助幻想来到达高是由于阈值和该幻想对象高度相关,构建阈值的神经元突和传递信息和物质的方向已经固定。”
这件一年前发生的事勾起了她的一些回忆。
她按照上面的建议,减少自次数,尝试看其他女人爱的视频和漫画建立新的唤醒和幻想,发现还是不能解决,甚至在特地压抑自己在自时想到余轶的理方式,会在她尝试别的方式未果后以一种更疯狂的高度卷土重来。
她会在自时一想到余轶就高。
她在觥筹交错间偶然抬眼看到那双让她熟悉又陌生的眼睛,那些日夜在床底间令她依赖又令她苦恼的记忆一即发。
这一年她改变了很多,但有一点她想怎么改变也改变不了。
林妘有时在想,是不是因为和余轶的生理太契合了,她们经历过的爱太完美了,导致她的一直留存着那些期间的记忆,无法戒断……算不算得上一种肉意义上的——年少时不要遇到太惊艳的人,否则终将困其一生。
她发现自己自的时候,只有靠幻想和余轶在一起过的那些爱才能够达到高,否则再怎么努力到手都发酸了,都无法到达高。
林妘其实对这一点很有心理负担……她觉得自己下的,虽然这种下只会存在她一个人的脑子里,别人也不知也看不见,但心里总隐隐担忧,心理明明少了那些情窦初开的爱,为什么生理仍然无法忘怀?
只是在海原依最后反问的那句,“是因为余轶吗”心里有一些恍惚,她已经很久没在她的生活里听过这个名字了。才知,原来海原依早就给她送过情书,只是……被截胡在了余轶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