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脏！

        换个角度想想，生活貌似也没有那么差劲，虽然要被主子羞辱，至少她活下去了，吃穿用度也是很好的，比外面的平百姓都要好――比如说现在她就可以去庖厨领一份早膳，还是实打实的白米白面，这在寻常百姓家都是极其奢侈的食物。

        装了整整一盆水，她快速脱掉上黏腻的衣服，直接浸入水中。

        深夜的井水很冷，刚接到温热的肌肤，她立刻被刺激的打了个冷颤。寒冷似乎总能激起人的斗志，在强烈的刺激下，她的神智空前清醒，心情也慢慢平静下来。

        叶觞缓缓爬起，在梳妆台前简单的给自己了个梳妆，换了一套新的仆人装。

        经过一夜修整，昨晚的奔溃离她远去，她的心得到疗养，心情也平稳许多，就是胀的不成样子的眼睛让她不适应。

        叶觞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这是她这几年来第一次穿新衣服了，她喜爱的摸了又摸。

        翌日。

        到最后，她实在力不济，或已认清现实，她绝望的无声痛哭，睡着的时候，脸庞都挂着两行清泪。

        这晚叶觞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她只是疯狂的清洗，哪怕知洗不干净，但她就是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把自己洗的更干净一点，这样或许她就还是原来的自己。

        她快速清洗上的粘，洗的力很大，不仅要洗掉，还要搓掉，很快，她的肌肤便泛起了不正常的红。但即便这样，搓洗的力仍是不见减弱，反而愈发用力，好像要把也搓下来。

        叶觞出门前不忘给自己打气，只是刚到庖厨，她便看到一个熟悉的影。

        水蓝色的仆人装穿在她的上很合适，她本就是一个长相阴柔的天元，骨架子又小，倒是水蓝色的布料能衬出她的斯文，平添几分江南女子的婉丽。

        叶觞的眼睑轻轻翕动，片刻后，眼睑缓缓打开，迷茫的目光扫过卧室的每一个角落，与记忆中的家徒四并不一样。记忆一点点连接起来，卖、入林府、当元、伺候主子――是了，她现在已经不是叶家村的女郎了，而是林府的元。

        叶觞厌恶上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更厌恶这失控的，她的背叛她的意志，她不喜欢，很恼怒。她愤般一次又一次搓罪恶的地方，那里最是稚，可以说是天元上最脆弱的位，但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双手住那里机械的摩，把本就红的那里搓的更加胀，直至泛出青紫。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东方洒落下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唤醒了这座沉寂的府邸。

        这里放着崭新的木盆和木桶，叶觞看到这些用，心里感到些安。她拿起木桶，到院中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