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床榻之上。
“看着我。”
青鼓胀,肉硕,实在是太过狰狞,对卓青雅这种从来没接过男子阴的人来说,实在是块手山芋。
“成婚是你提的吧,要和我在一起生活也是你先开始的吧,即使你再不想承认,再怎么想诛杀我,我们已经是夫妻这一点,是不会有任何变化的。”
可她刚想逃开,却立即被钳制着,以一种更加不容抗拒的力强按在阴之上。
“我从来没见过哪个捉鬼师是用这种办法来捉鬼的。”
他吻上她的耳垂、脖颈、口,带着她的手上下动,压迫感十足,“既然要逃,为什么还要招惹我?还是说,其实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男鬼阴森森的视线骤然转到卓青雅上,嗓音压低,她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他一点也没放过。
“搞着搞着,拉着我一起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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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卓青雅被亲得迷迷糊糊,瞳孔失焦,他又高高挂起,把自己撇得很清,声音接近喑哑,却仍然试图挣扎,用一种偏上位者的语气说:“捉鬼,除鬼?卓青雅,你就敢说你没有一点私心吗?”
男鬼在曾经他们要共度新婚之夜的那张榻上,拉着卓青雅的那只手,一点一点,还在带着她不断往下探着,力之大,态度强,直至覆上那团不停涨大,又实的肉物。
床榻之上,床笫之间。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永远都会是的。”
打算和我成婚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耍我?
至于“这里”指的是哪里?
他说。
眼扩张着,端的孔因为极度的兴奋而不停溢出黏,分毫不落的沾染在卓青雅白的手心。
“像我们现在的这种事,新婚夫妻都会是这样,你想着要和我成婚,就没想过这一点?”
全然赤的怀抱,极其亲密的姿态,两人肌肤相贴,避无可避。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在话音落下来之时,齿痕赫然印了上去。
他的这种“喜欢”和卓青雅想象中的“喜欢”简直要差了十万八千里。
血无情却又很狡猾的男鬼一点也不相。
以前不会变,以后更不会。
“嗡”地一声,如遭雷击。
他脸上的笑停留在角,除却间那点似有似无留存着的笑,整个人的眼神沸腾、翻,似烈焰一样重重燃烧,眸中的侵略快要到达峰。
“像你们这种修习术法的弟子不是应该很信守承诺吗?”
面对这种事情,下意识抽开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