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关节一弯,直攻要害,男人立刻弹了起来,空悬的肉棒颠簸着在空气中,时间持续了很久,层次犹为明显。先是水滋在床沿,再从直线变成弧线,最后淅淅沥沥地淋在你的掌心,稠的让空气都弥漫着微咸但美味的味。
濒临高的求饶被你无情拒绝,然后立你们之间的肉棒溃不成军地大一通,你并不因此停滞,而是伏在他怀里再送腰肢,的元阳沾在你的脯、发、甚至是脸上。
刃说不出话,快感暂时掌握了他的脑子,浑的力量用于把你按在自己怀里。
辨认你出腰上的那穿式阳后,他逆来顺受地闭上眼,尽力合你的抽动,与此同时维稳情绪,不想在你面前表现出神崩溃而让你厌恶。甚至安自己,你的动作起码是温柔的,还愿意给他,试图在被支的“”中提取一些“爱”的元素。
太柔了,比彼岸花还要轻柔,比遮不住薄月的云还飘渺。就像他握不住自己的命运与生死,舍不得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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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易举地找到连自己都陌生的感点。
刃努力把你的话逐字拆解,最可恶的是后里莫名地生出空虚寂寞的滋味,期待什么东西去填补虚无。他下意识地夹了一下,一没有温度的物就抵着他菊的褶皱,妄想再度加入他紧实的。
就是现在这样。
被你压在下的男人瞳仁收缩,眼神聚焦,你进入他的意识,他在努力拼凑自己的尊严和德,可惜无果,八百年前就扔掉的东西哪是这么简单寻回的。于是,他在模糊的视线里找到你,看你的轮廓,确认你的样子。
“……”
刃恍恍惚惚,原是要尽的又从前列分了一小泉。第一次心会到被榨干被掏空的濒死感,丰饶之力顺着血脉高速转,嗅着你的发香再镇雄风。他庆幸自己没有去寻“被死”的死法,那样不会成功。
“好了,我满意了。”你只手贴在他面颊上,”你可以走了。”
他还在动情,你喜欢他占满色的样子,不仅占有了,还侵占了灵魂,成为彼此无可替代的记忆。
当你觉得疲乏了,按下穿阳的开关。这是星际和平公司的新款,可以将穿者的蜜储蓄起来,模拟统统顺着开口灌给对面的容。
刃懵了许久,一倒在床上,张了张口:“你一个女的,还想如何?”
无论是应星还是刃都有一个特点:擅长忍受痛苦。
“啊———不…嗯…”刃的呻已是带着哭腔,泪水无声无息地坠入墨绿色的发间。他已经忘却上一次是为何泪,健的脊背沉在枕里,毫无保留地高。下半几乎是浸在油糕里,多到夸张离谱。
“谁说我是女的?”你坏笑。
“想叫就叫。我想听你叫。”你孟浪蛊他,不忘伸出红,将嘴角的白浊纳入口中。
那份慎独克己终于被刃抛到脑后,与自己本能的淫乱妥协,暗哑的嗓音情绪鲜活,内激的情绪如数从间奉还:“啊……呃………”
“噗叽!”
他眯著眼睛,不时地咬住下,内心考虑着如何挣脱,可你将躯凑上来紧贴着他。
他息急促,心乱若鼓擂,令人沉迷的快不断推就着他伸手搂抱你,去追求大面积的肌肤接。你奖赏他如愿地将你拥入强悍躯,允准他将呼和口水吐到你的锁骨之上。
“呀,我还未往深凿呢。”你话语轻佻,手里抔着灼热的送到刃面前,他侧过脸逃避,你则恶意把它们蹭在刃因乱立的雄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