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到底谁是活了五百岁的?小老虎惊愕的声音单纯可爱,他忍不住笑出来。
阿花稍微放心:“我要是走开去洗澡,它就了?”
却不是寻常意。
“不了吗?”
阿花转而问:“没变之前呢?它是肉吧?”
她喜欢抱抱,使劲往他怀里挤。阿花被他搂在怀里,摇摇晃晃放松心绪。林寂趁机试探:“要不要洗澡?”
她被林寂纠缠,背后的双手悄悄松开钳制,改为向下钻探。她羞得隔衣用力按他的手,林寂噙着满目迷离水光,密密地吻她下巴脖颈。
林寂笑说:“是肉,之前是的。就像我们的和胳膊。用力就会发,不用力就会变。”
阿花心绪复杂,她喜欢酥酥快感,也留恋肌肤相亲的温热。奈何那东西乍一面,着实惊了一。
阿花觉得他这长条生得难看,里悬着两个皱皱巴巴深紫发黑的袋,丑陋至极,令人发指。怎能囫囵个儿长在人上,再入到她那里去?
林寂她后颈:“房事勉强不得,咱们以后再说。”
他猛地挤在她前,挟着炙热吐息,张口吻她的嘴。这会子似乎变得不似平时那般温和了,如饕餮般贪婪,将她禁锢在怀。
林寂低下子,一伸手抱她,一飞快解衣裳,下悉数袒出来。
林寂轻声应一句,将她慢慢放倒在床平躺。阿花迷蒙张开嫣红,大口大口息。蜂腰宽背的半向她倾下,她第一次真切感受雄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衣裙轻而易举褪干净,光一双,颇不安全。细小腹被他那硌得难受,不停扭动闷哼着,要他抱抱。
阿花瞪大眼睛,此时见分明。原来不是随携带木棍铁棍,居然是一紫红色圆肉。人怎么长出这种形状的东西!
“长成那个样,太丑了。”她牢牢地环住他平薄宽阔的肩背,恨不得把整个子一扎进去。林寂叹息一声:“那就,再抱一会儿。”
“万物负阴而抱阳。”他解释,“我为阳,而你这里――”指尖点了点水阴,“是为阴。阴阳交合,以阳入阴。”
阿花被按在他上。林寂下腹早胀起极的一长,她肉,挤得好不舒服。疑心他腰间揣着东西,闷哼几声就想伸手退拒。
阿花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丑东西看熟了,其实不大可怕。阿花蹙眉打量几眼,畏惧又好奇它为何站着。林寂尽可能柔和地解释给她听:“它比较诚恳,看见喜欢的人想要亲近,就会变成这般模样。”
还没等真正伸手,她被林寂强开齿关,搅动满口香津。阿花惊讶得呼都停了一停,从未想过还有这等用,在口中像鱼儿一般,游来游去交叠不休。
阿花下意识抱紧他肩背,企图阻断这奇特感觉,反将他的脸愈发向两团丰间夹挤。林寂生就一副无悲无喜菩萨相,鼻尖微微点上她膛,整个人倏然染上一层曼丽色。
林寂察觉她紧张,只得弃下这,摸索着把她重新抱在怀里。阿花的脸埋在他肩上,一时沉默无言。
林寂低,一下一下地吻她。阿花全失了气力,绵绵挂在他臂间,嘤咛着求助:“我坐不住了……”
“要继续吗?”林寂小声问,“你不想,便不了。”
心,贴小衣洇出掌心大一块水黏。热指尖探下去,她本能地缩紧,将他的手牢牢挤住,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啊!”她吃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