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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说的另一个朋友?你跟他就这么玩?”
手中的盒子被nie出明显折痕,凹陷下一角。
许嘉泽脸色平静,但宋纤知dao他在不高兴。
他有什么理由不高兴呢。
“那又怎么了,你不是早就知dao。”她仰起脸直视他,“我就是这样。只是你永远把我看作成幼稚的无辜的妹妹。”
“但我其实就是一个有yu望的、特别俗气的成年人。”
她上前半步,趾tou刚巧抵住他脚。
“漫漫长夜,我就想找个人陪我,还得是长得好看shen材不差的男人,这有什么不对吗。”
“你不是最擅长对我好了,许嘉泽――”她一字一句喊出他名字,“那你现在就给我另找一个。”
她越说越激动,完全没经过大脑思考,便脱口而出,心中又痛又爽。
另找一个。
许嘉泽听到她最后四个字,tou疼得厉害。
很多事他自以为通过自己的努力与运气,便能尽在掌控之中,不出任何差错。正如他多变的职业规划,虽然不似当初理想,但也还算如人意。
只有宋纤不同。
她出现在他茫然、极度自厌的青春期里,小小的手和天然的依恋,他一伸手就能完全握住。
他自以为上供尽可能多的关心与chong爱,就能永远拥有的纯洁关系,这是他那时候唯一能控制的东西。
但随着时间liu逝,讽刺的是这竟然成为了最不可控。
他极度渴望的安全、完美、无暇,成为了另一种无法言说的执念,越发让他弄巧成拙。
他启chun出声,“小纤,我从来没有小看过你。”
忠实yu望当然没错,宋纤只是有点贪玩,怎么可能有错。
错的明明是那些人。
那些勾引宋纤的男人都该去死。
执念与执念在他脑内疯狂地作斗争。
最终许嘉泽破天荒地,难得主动握住了宋纤的手,宽大的手掌像是一卷干燥、温nuan的mao毯,耐心地卷开那只用力掐进掌心的拳tou。
“我只是觉得他们不pei。”他语调极尽温和,“当然我也不pei。”
他满口不pei,下一秒却选择轻抱住她。
“不过如果你愿意……”
他这个晚上提供了另一个更诱人的建议。
宋纤一怔,她说出那句找人的气话时,很难说是没有夹带这种私心,但在听到许嘉泽说自己不pei的时候又禁不住难过。
果然,他只是担心她。
担心到奉献自己都可以。而她依然无法zuo到果断地推开他。
“这可是你说的。”
宋纤佯装镇定,指尖划过他的脊背,果然不出所料,许嘉泽的shenti都跟着僵ying起来。
他一直把她当妹妹。
别一会儿都ying不起来吧。
宋纤心想自己还从来没有过这么窝nang过。
“先坐一会儿。”她假装自然地说,“我站累了。”
“好。”
她跟许嘉泽在窗边的沙发上坐下来。
不得不说,两人下意识保持这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