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控制的东西，成为你的眼睛……就像你刚才看到的那样。」它说，「这是我的能力，未来，也能成为你的能力……只要你答应我，帮我杀一个人。」

        她的记忆在无声无息间被看透。

        他们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一阵强烈的眩晕中，陈尔若痛苦地蹲下来，眼前一阵发黑。灵魂似乎都要被剥离了，虚无力，晕目眩。

        骤然间，她的视野清晰起来。

        它不停地围着她游动，蛇构成一个巨大的囚笼，将她圈在里面，只要微微一收拢，就能轻易把她上所有骨都勒断。

        她看见一熟悉的影掀开帐篷走出来，他穿着一简练的黑色制度，形，眉眼冷淡，神情严肃，手里还提着一串蛇的尸，正对着对讲机说些什么。

        “呃……！”

        「一个，只有你能杀的人。」

        「我想让你为我一件事情，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作为回报，我可以教你运用你的能力……你了解了它的一分，但太少了。」

        陈尔若浑浑噩噩地睁开眼，眼前似乎还是刚刚的场景，她额前全是冷汗，趴在地上急促地息，一个可怕的预感让她强撑着爬起来，死死地盯着巨蛇。

        巨蛇慢悠悠地凑到她面前，黑色的蛇信嘶嘶吐出，几乎伸到她脸上：「你发现了它的效果，可你在抵……你明明已经学会控制它，这是一种浪费。」

        它的声音刚从脑海里消失，角落里的群蛇就隐隐动起来，万千条蛇在地上爬动的窸窣声敲击在耳上，她浑鸡疙瘩都起来了。

        可眼前浮现的本不是窟里的场景，她像蛇一样俯在地面上游动，穿梭在丛生的草垛里，不远是搭建起来的帐篷、燃烧的篝火，穿着白塔制服的人坐在一起，悠闲地聊天。

        「只要你想，在你领域之内的特殊能力者，也就是你们称呼的哨兵，会成为你棋盘上的棋子、你的眼睛，你可以控制他们的行动，为你所用。」

        巨蛇直接忽视她的话：「我记得，你们人类有一种叫下棋的游戏。」

        「只要你想，你就可以达成目的。你想让人觉得你懦弱可欺，他们就会觉得你懦弱可欺，你想疏远谁，他就会被你干扰，被你退……我都看见了，你得很好。」

无意识的运用它。」

        她第一次验这种被完全看透的感觉，即使她已经刻意不去想那些痛苦的回忆，但很明显，眼前的怪物已经捕捉到了她的想法，并看穿了她的目的。

        “我有拒绝的余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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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你想什么。”

        陈尔若几乎要被这明晃晃的威胁气笑了。

        陈尔若脸色发白，手心不停地渗出汗。

        难以形容的震惊中，她亲眼看着旁有无数条和她一样高的蛇爬过……直奔营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