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ro：关心是双向的，我也想知你的安全。

        轻轻笑了笑，宋鹤没有拒绝这份好意：好，谢谢。

        不习惯三个字还来得及说出口，电话被挂断了。

        Shero：那我们找个时间交换礼物？

        宋鹤：我当然知你有足够的购买能力，但是送给你这款手表对我来是一个很好的、用来表达歉意的方式，不知你是否愿意接受？

        怎么这么好啊。

提炼、除了突出安全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延伸义，继续往下看他新发来消息。

        宋鹤：很抱歉，经过上次沟通以后我才开始考虑如何更好地履行监护义务，就目前看下来的诸多产品来看，或许它这是个相对比较合适的礼物。

        Shero：好呀，谢谢。

        真是…顺利得很啊。

        “直到现在你都没有挂电话，而是在额外耐心地等我说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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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声嘟囔一声。

        最终还是阴暗又自私的念跃居上风，它蛊惑人心地问：每次的梦都半途而废了，难你不好奇再多见几次面后是否还会梦以及会在梦里继续发生些什么吗？

        “你不对劲。”

        宋鹤：怎么了？

        很难描述自己提出交换礼物时候的心情，似乎两种念在掐架互博。

        一个说：需要跟宋鹤保持些距离，他明明是认真得几乎有点古板，跟你的自由散漫完全不一样，应该敬而远之，绝不能越雷池一步。

        嘿，莫非真是老铁树要开花。

        “哎对，这才像你，听了一会废话以后就上礼貌地别然后挂我电话，这次不仅没有还偷偷笑，我还真是……”

        干脆搜索了这款手表看完参数，注意到页面上宣传的家人共享数据功能，她飞快地回复：好啊，不过我也要送你一只。

        “…谢谢你，现在你可以去忙了。”

        她这么想着，理直气壮发出地见面邀约。

        果然也被毫不知情的宋鹤答应了。

        “没有。”

        这种妥帖的说话方式以及意识到自己得不够好以后迅速出实际改善的行为，宋鹤真是很不一样的成年人。

        几乎要浮现起梦境里面她鲜活又柔的神态，他答应下来：好，那我请你吃饭。

        或许可以把见面当成脱实验呢？

        约好了时间才注意到话筒里不满地喂了好几声。

        重新把听筒拿到耳边，宋鹤若无其事：“怎么了？”

        一个说：哎呀，不过就是个梦而已，总不能这辈子再也不见他了，宋鹤本不知你的梦，只要你不说出来、不付诸现实行动也不会破坏你们单纯又坚固的工作关系。

        像是深思熟虑过，语言克制礼貌，疏离又不失关怀，甚至为了弱化压力特意把长句打散为多个短句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