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很怕是自己哪里得不对让妈咪生气了。
本来以为高低要哄几句的,没想到这么容易。
松了一口气,赵淑柔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按照自己的习惯迅速倒水、点香、耳机,把注意力全放在笔下的世界里。
迅速被的表现引走全注意力,赵淑柔快速离开了怀抱:“等我一会。”
仔细看了一下才认出他手里的是那条美丽刑,她失笑,随手他的发,看着迅速抬起来看着自己的脸:“我得赶稿啦,你随便坐会或者回家都行。”
“…星期三。”
“想?”
于是等赵淑柔安顿好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认认真真地着酒红色布料的边缘,一副要把它叠成四方豆腐块的样子。
他的脸超红,撒一般埋在颈窝里面蹭:“对不起,喊习惯了。”
因为这样重新拉进距离,的脸颊贴着肩膀、鼻息在肤上、肉似乎还能感觉到被抵住的感觉,有一点。
交稿>复习>休息>享乐。
还在想要不要继续逗他玩就感觉到伴随着坠坠的隐痛一涌出,不像生理反应,反而更像生理期。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情况并不是自己猜测的那样,微微下垂的狗狗眼控诉地盯着镜子里的人:“妈咪你…”
她痛经很严重,干脆借着避孕药的作用把生理期第一天固定在了周六,方便安安稳稳地在床上跟止痛药相伴度过最痛的两天,不料却似乎在此刻提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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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先解决交稿问题。
犹豫了一下,杜云朗蹲在沙发前面开始叠那条换下来的裙子。
本来有些下垂的狗狗眼几乎睁圆了,没有在意没有爱的这件事反而脱口而出不可置信的言语:“今天说星期几啊?大大居然会有这么自觉的一天?”
“嗯。”
逗小狗果然让人心情愉悦,赵淑柔故意面无表情地提醒他:“喊错了哦,不是说只能在床上喊妈咪吗?”
她虽然有比较严重的拖延症但自认为也是一个遵守承诺的人,说好每双周五交稿就是每双周五、承诺了完结的DDL也会如期完本,就算时不时卡点但也都是按时的,怎么在读者老爷眼里似乎信用很不佳的样子。
不是错觉,确实是果然是生理期。
?怎么回事。
随后杜云朗的手臂迅速抬起,手掌迫不及待地指向电脑桌:“您请,我自便。”
现在是周三晚上7点半,稿画了一半、周五就要交,而每片止痛药从正式生效到结束大约只够镇痛3小时,最好的解决方案是趁还没有开始剧烈疼痛的此刻就开始画。
赶在疼痛占据所有注意力前冷静下来,赵淑柔火速整理了一下这周剩余事情的紧急程度。
有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