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仪吓得猛地一翻,连带爬地在沙发上试图跑路,又被宁涉给拽了回来,整个人都被他抱在了怀中,他暴地把再度充血立的肉棒插进了微微发的粉色口之中,俯在许慕仪耳边轻声说――
很显然,宁涉也是如此。即使紧咬着牙关,息声仍然从咙和鼻腔中逸出,又爱撒又爱胡闹的小姑娘在他怀里颤抖着全被干得高,肉拼命地挤压着肉棒,爱得到都是。
许慕仪已经全,不再需要宁涉费力气控制住她的手腕,她只是可怜兮兮地趴在宁涉怀中,被他按着腰抽插着。他扳过许慕仪的脸来,着气找她索要着亲吻,嘴上被许慕仪咬开刚刚结了血痂的地方再度破开来,血不断,血腥味的亲吻之中,宁涉发疯一般地猛烈抽插着,在许慕仪难以自控的高尖叫中出了积攒已久的。
似乎还是第一次,躺在宁涉的床上,被他的气息全然包裹着,跟他上床。
“急什么?想让我全坐进去的话,你得承认,你吃醋是因为你爱上我了。”
许慕仪下手没轻没重的,宁涉的呼全被她控制住了,他有些迟疑地盯着她狡黠的表情看了一秒,伸手稍微一用力就拽开了她的手,甚至还将她的手腕并握在了一起完全控制住了。
许慕仪的腰对准了让她坐下去。可许慕仪哪儿有那么听话,口堪堪只是吃进了端分就扭着腰磨磨蹭蹭地不肯全坐下去,他有点不耐烦地往上了腰,却被许慕仪一把掐住了脖子。
许慕仪又气又爽,虽然她十分不愿意承认,但是宁涉这种有些暴力的动作显然每每都能让她高迭起。她讨厌宁涉这种漠然的态度,可跟讨厌的人在爱上却如此合拍,居然意外地让快感额外翻倍。
不知被宁涉抱着了多久,许慕仪在高的眩晕之中被放到了沙发上,宁涉起离开了。再度回来时,她伸着磨蹭着宁涉的,撒着要宁涉抱她去洗澡。
“不,现在洗澡还太早了,”宁涉面无表情地低扯掉坠满了的避孕套,打了个结扔在垃圾桶里,那作恶的巨物又再度高高立,宁涉不知从哪里又摸出了一枚避孕套,撕开来又套了上去,就像是在说什么很平常的事情一样,“我明天休假,希望你最好也没课。”
“不许,了今晚我们俩就只能睡你床上了。”
许慕仪还没来得及讥讽他一句,就被他抱着往卧室走去。
“如果你非要想听的话,我爱上你了,这样可以吗?”
宁涉终于重获呼,他把她的两只手腕分开来,大大张开按在两侧,迫使许慕仪俯趴在他上无法反抗地被抽插着。
许慕仪勾着他的脖子气得要命:“那你别了啊!”
“啊!宁涉你……唔……我再也不跟你上床了!你耍赖!”
“宁涉!你耍赖!你本就是玩不起!你力气那么大完全就是警察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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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急败坏地直接起把猛地挤在了他脸上,慌不择路地想要干脆用这对巨把宁涉干脆憋死算了。带着淡淡香味的柔双峰挤在脸庞之上,换谁都会被鼓动得发疯,反正大家都玩赖的了,宁涉索一口咬住了面前把他挤得无法呼的肉,按着许慕仪腰完完全全插了进去。
“上次没够,这次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