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丝不挂地贴在他上，徐谨礼别过，从牙中挤出几个字：“水苓，你不记得你说过什么是吗？”

        徐谨礼按住她的脚腕，收回手捂着脸，深深舒了一口气，声音哑然，话说得像是恳求：“乖乖……不要闹了好不好？”

        徐谨礼起握住她的脖颈用力把她拉开，他抬眼看去，水苓脸颊粉红、个不停，像是掉进酒罐子里一样醉得发笑。

        水苓正在用阴蹭着他的手，忽然被徐谨礼掐着脖颈压在床上汹涌地吻过来。

        太近了，近到徐谨礼可以感受到女孩轻如鹅飘下的呼，看清她的每一睫。

        握着颈间的手被他松开，水苓有了活动的自由，收回脚膝行着把他抱进怀里，毫不收敛地继续低在他耳边引诱他：“爸爸，我爱你，一直都是……你知我恨你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吗？我想挖掉你的心吃下去，然后和你一起死。”

        等他洗完回厢房，此时夜也差不多深了，徐谨礼进门后也没再点灯，直接掀被子上床休息。

们聚在一起聊天的声音，发现手里还剩着水苓的红包没给，笑笑摇了摇，趁她还没洗完，给她放在枕下。

        他的心漏了一拍，忘了这会该推开她。

        躺着没多久困意就来袭，蓦地一只手摸上他的腹肌，太过突然，徐谨礼瞬间睡意全无，发麻，一把拉住那只手腕把人扯上来。

        徐谨礼这个样子她太熟悉，以往那么多次的拒绝回避，最后都被她改变了，水苓有的是耐心。

        他在书房看了会儿最新的南洋晚报，等眼睛发涩之后也打算去洗洗早点睡，这几天心事太多，没怎么睡好。

        徐谨礼觉得她大概是真的疯了：“水苓……不行，我从你八岁开始把你带大，要是和你…百年之后我有什么脸面去见你父母。”

        女孩执迷不悟地盯着他，眼中的心思昭然若揭，因为欢愉有些微微战栗，摸着他的手腕，一声更比一声：“爸爸、爸爸……”

        “我们好不好……那天我是骗你的，你试试就知了，”水苓拉住他的手往下放，“老公，因为你我都成这样了，你还不吗？”

        水苓往上凑了凑，温香玉，香气袭人，徐谨礼被香风灌得发醉，为她得寸进尺的态度而愠怒，转过刚想训她两句，就被水苓抓准时机吻过来。

        水苓看着徐谨礼被她咬红的开开合合：他在说什么啊？不想听，想亲嘴。

        徐谨礼想把她弄下去，手刚伸过来就被水苓低咬了一口，他又不得已收回去：“下去，我拿件衣服给你，回去休息。”

        短促的吃惊之后，她笑着勾住男人的脖颈，用缠上他的腰，呻得格外妩媚。

        接吻时女孩哼哼唧唧地在他上蹭，时不时溢出的呻诱人得过分。

        “记得啊，我说我错了，又没说为什么，我喜欢爸爸不算是错啊。”水苓料定徐谨礼没办法把她一丝不挂地轰出门，也不好对她什么，所以肆无忌惮地黏着他撒。

        她还是笑盈盈的，细细吻他的脸颊：“爸爸，你张张口好不好？我想和你亲亲。”

        水苓顺势爬到他上去，笑地看着他：“爸爸，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徐谨礼尝试晓之以理，挽回局面：“水苓，从小父母陪你的时间不多，我和你相的时间确实很长，你也没有遇见过什么男人，可能会把这种来自长辈的关心当成爱情，我……”

        沐浴之前徐谨礼去了一趟水苓的厢房，想告诉她年后他有应酬和工作，明天大概率不会在家，发现门已经关上了，便没打搅她歇息。

        水苓用手轻柔地摸着徐谨礼的脸，想和他接吻，被徐谨礼蹙着眉别过脸拒绝。

        “……所以你对我的感觉很可能只是一种错觉，我——”徐谨礼还没说完就被她继续吻过来，小是往里钻，不依不饶地要他。

        “我都那么恨你了，还是想得到你，”她说着去咬他的耳朵，“我从小就开始喜欢你，你边也只有我，你这么多年都没有女人，只能和我这么亲密不是吗……爸爸，承认吧，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水苓贴着他的脸颊，发现徐谨礼的耳好，有些淘气地笑了两下：“不要再推开我了嘛爸爸，你明明也喜欢我啊……我们真夫妻好不好？”

        窗外新年的烟花声乍然响起，火花腾空炸开又湮灭，女孩的脸随着光影变化暗一瞬亮一瞬。

        徐谨礼的理智摇摇坠，推开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水苓悄摸伸直，用脚轻踩在他双之间，慢慢动：“可是爸爸，你有反应欸，爸爸既然那么在意，为什么还能对我有反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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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吻他的眼睛，致使徐谨礼不得不闭上眼：“水苓，趁我还能和你好好说话，从我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