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吞。酥残屑顺势洒下，沾她一都是。林丽娟适时递上纸巾，笑问她喜不喜欢，又问她尊姓大名。

        “我姓钟，叫钟立林。”

        她的粤语并不熟练。语言的运用极度依靠环境，多听多说，不必费多大力就可学会。而钟立林还是难学会，因她过去三年只与秦义辉一人来往，所以她学的最纯正的粤语，并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下说出来。

        林丽娟没有在意她的大陆口音，优雅一笑，喊她钟小姐，又问她是不是走错教室，她的学员名单里并没有姓钟的。

        “现在有了。”钟立林拍掉手上的挞酥屑，微笑，“我要报你的课，方便加一位吗？”

        回别墅后，秦义辉对于钟立林报林丽娟的烹饪课表示赞同。

        钟立林抹了一把油在他脸上，调侃，“你不怕我会喜欢女人？”

        秦义辉抓住她的手，一一地过去，尽她手上所有的油还是意犹未尽，又抹一把在她口，低又一口一口吃去，糊，“我又不是没杀过女人。”

        这下倒是男女平等了。

        钟立林着秦义辉的发，垂眸看他尽油后在她的，像在吃红豆糕，鬼使神差开口，“我以后不会带烹饪课的甜品回来了。”

        秦义辉抬不解。钟立林抬圈在他腰间，小蹭了蹭，笑，“把你喂得腰，在床上像只猪。”

        似是没料到钟立林会这样说他，秦义辉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钟立林笑得花枝乱颤，他才如梦初醒，按着她，让她知他不只腰，其他地方也。

        烹饪课下课时已经五点，等钟立林帮林丽娟收拾好教室，已近五点半。想起自己出门前报的时间是七点，时间太短，喝不尽兴，索一条信息发过去，之后关机与世无争。

        钟立林说，“明天周末，我们可以玩久些。”

        林丽娟拍掌，一口应下，然后去走廊和丈夫打电话说今晚回去迟些。

        没结婚的要和男人汇报，结了婚的也要和男人汇报，钟立林在教室里等时，只觉香港也没有很自由。

        林丽娟的声音从教室外缥缈地传来。又是老公，又是记得吃晚饭，又是小心，又是别等我睡觉……每一句都是亲昵，每一声都在缠绵。

        钟立林静静地等着，庆幸自己只发了消息，没有与秦义辉通话。若他也要和她在电话里缠绵亲昵，她只怕会摔了手机。

        “走吧，钟小姐。”林丽娟招呼，“我知附近有个不错的酒馆，我们走去？”

        “好啊。”

        钟立林走过去，自然而然地与林丽娟挽手，“林小姐和你先生很甜蜜嘛。你开车来的，晚上喝过酒是他来接你吗？”

        林丽娟回答，“不，他晚上要值班的。我自己打车回去。”

        “周五晚上值班？好忙哦，他在哪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