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书上也不一定完全正确嘛。”杜珞皱着小脸，凑近了几分，似乎要找出现实与书本的区别。

        她的视线很直接，直直落在他的间，偏偏又不带任何旖旎的色彩，就好像真的在什么生物研究。慢慢地，他间的物昂起高傲的，矗立在他的小腹前。

        “不可以的！你……我……”

        “当然啦，那我们就开始吧。”

        杜珞没有再去注意他的情绪，她起在书柜上翻找，终于让她找到了初一的生物书，上面详细地介绍了人结构，当然也包括了男的生系统。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再遗的话，可没有干净的被套给你换了。这几日天气还不好，客厅里晾得那么多，一套都没干。要我睡脏被子，我可睡不安稳，那我隔日哪来的力学习。”她埋冤了一大堆，语气突然温和，“所以说，这其实是在帮助我学习。”

        “啊？”

        她会对别人也说这话吗？

        “我不想上完课回来，还睡不了一个好觉。”

        她按照目录，翻到那一页，教科书般的彩色插图映入她的眼帘。她转，眼神里是无法掩饰的跃跃试：“哥哥，你怎么还没脱子？”

        “那我帮你。”

        的肌肤及冰凉的竹节，掀起鸡疙瘩，心泛起颤栗，可杜阁觉得更多是因为她炽热的视线，让他于冰火两重天的境地。

        “继续呀。”

在竹椅上，吱呀吱呀的声音盖过虫鸣。

        杜阁立刻将手指插入之中，等他褪下一大半。他才反应过来，他怎么这么听话。

        那怎么可以。

        “嗯，怎么了？”

        杜阁瞬间双并拢，本想遮盖一下，却挤得愈发明显。他难堪地低下：“我、我不会。”

        杜珞说得轻巧，就好像这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可杜阁不这样想，他的心脏几乎要停止动，膛偏左传来酸胀疼痛感。这是他第一次分辨不出，这属于哪种情绪。

        他听得晕转向，竟找不出一丝漏，嘴巴一张一合：“是……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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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都了出来，况且杜珞都如此大方，他没有再矫情的理，他索狠了心直接褪到弯。

        “原来起了会立得那么高啊。”她说话时的气撒在他的阴上。她亲眼目睹它兴奋地点点，她也饶有兴味地一同摇晃脑。

        “哥哥，你知的吧，我明天就开学了。”

        杜阁控制不了它，他羞愧地瞥向地面，此刻只想钻进水泥地裂开的隙之中。

        “意思是――”杜珞指着他的间，那个地方似乎胀了几分，“要不你自己解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