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ynara,你可真是让我等了好久。”
“罗佐先生,求你……”
作为保养得当年逾40的男人,罗佐的持久力很好,但是莫楚盈不行,被折腾了一番又进行剧烈长时间的力运动,到了后面已经是懒懒地任人摆布。早知,一开始就躺平了可能也少遭点罪。
惯自己被别人拿的感觉,皱眉,抽出,起拨通了屋内的电话,“带点东西过来。”
罗佐没有耐心地捂住她的嘴,继续开始先前的动作。
“唔――”罗佐咬住了她的尖轻轻拉扯。
长期在黑暗中造成现在的她很没有安全感,此时无论是出于其他目的还是心理上的需求,她都不会松手。
但双手自由的莫楚盈又怎么会乖乖听话,她挡着罗佐继续压下来的躯,“我们……我们好好谈一下……唔。”
“呵,你这算是――为你三年前的事情在歉吗?”男人冲着手下摇了摇,把自己侧的手拉开,铐在她后。
好消息是不会被成人灯笼了,坏消息是逃跑变得更加艰难……更坏的消息是,又是一个变态。
但对男人来说,这个姿势倒是很容易,尤其是,经过了这么对待以后她已经了。握住莫楚盈的腰,手上稍微用力。
没有听清电话的低语,趁这个机会她尽力去解开嘴上的口球,嘴里有个可以解锁的机关,哪怕现在没机会解锁也可以说几句话看看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你――”
说不出话,那就用行动表示。
莫楚盈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她也没有力气再从椅子上起来。
“求你……解开手铐,太疼了……会在背后留下印子……”她知罗佐看中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的肤。
“求我什么?”
不是没有看到过女人哭泣,但这么难受还小声隐忍哭泣的样子,似乎让人更加兴奋。
“不……都可以,你的前面和后面……都是我的。”刚才并不是疑问句,成年人不选择。
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在怀里。
罗佐看着放弃抵抗侧过抓着枕发呆的莫楚盈加快了进度,看着她闭上双眼、皱眉,呼变得急促,骗人的时候毫无破绽,在床上的时候
“明天,我会叫纹师来……想在哪里纹我的家徽?前面,还是后面?”
把她双间的物小心取出,在床上换了个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上。
“自己坐上来,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唔……嗯――”男人的尺寸比刚才那个异物还要稍稍大一些,但好在是人组织更能接受,“慢一点,求你……”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抵抗了,只好亲吻着男人的侧颈希望能让自己舒服些。
“再说一遍,求我什么?”
那人打着电话,一只手就制住了莫楚盈,挂了电话后从床拿起钥匙解开手铐打算换个地方折磨她。从床被解开,被拖拽到地上,从地上挣扎爬起来去抱住那个男人不松手。
她不到,也不愿意。
“好,那我们继续。”
莫楚盈低,在男人膛上蹭着。她在求饶,在讨好。她跪了下来,低亲吻他的左手。
“呜……”
“求你……啊――!”罗佐翻转了位把她压在下面,顺势一。
拉过她阻碍的手压在上方,亲吻她前属于自己的柔肌肤,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始轻笑,“当年吓唬你要把你成人灯笼,第二天你就跑了,这次不会了。我还是喜欢你在我面前哭着喊不要的样子……”
她看着说话的方向,男人把眼罩摘掉,轻轻拭她眼角的泪痕。
果然,罗佐眯起双眼,有些不太高兴,但停下了动作先给她解开手铐。
“叫我的名字,求我。”男人单手顺着她的背脊抚摸,细腻的肤感。
“抱歉,你的嘴太能说了,我不得不把它堵上……以免我,或者我的手下又被你骗了。”
“疼吗?”
哪里都不想!
回答他的只有莫楚盈为了平复自己心情的息。
“你们可以出去了。”扶过她的肩膀,伸手摘了口球。
男人边已经没有她认识的人了,又似乎是提前嘱咐过,不会和她对视,不会和她说话,只是冷漠地按照男人的吩咐把她提起按到扶手椅上。
阿卡拉让他发誓,绝对不去找莫楚盈的麻烦,他同意了,但这个保证只能持续到她再次踏入意大利的土地。
双手背在后无法保持平衡,她上半前倾靠在男人上,在他口摇了摇。
紧接着,两名手下再次将她从椅子上提起调整了一个跪姿,把粉色的物放在她下……一点一点往下按压。莫楚盈不再看着男人,低,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逃不掉了,这次逃不掉了。伴随着下的剧痛,她脑子逐渐放空――运动再多又有什么用,这种时候还不是只能被人按着打,啊,好疼,没有多少的生疼,像第一次和辰凡在床上那样,辰凡……这个时候你又在哪里……
手下敲门,把男人需要的东西送来了。看到男人穿着浴袍被全赤的莫楚盈紧紧抱住,手下用眼神询问男人是否需要拉开。
“这些有用吗?”用手摸了摸莫楚盈的脸,住她的下巴,抬起,“死到临了你知服。”了个手势让手下进来,“再叫个人,把东西给她用上。”
这张椅子给她的感觉和辰凡家地下室的一样,都只是用来罚她的一个。手下拿出了粉色的状物……
莫楚盈反抗得更激烈了,她抬看向男人。他只是抓起桌子上的酒杯,对她比了个che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