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闭上眼睛，努力憋住夺眶而出的泪。

        “你没有哥！”

        这种日子，程雪喜欢上了睡觉。

        “所以呢？所以你就让我去认识其他的男人吗？”

        “为什么你觉得别人才能照顾好我，哥哥就不行？”

        直到晚上才开门，像是一个犯人一样看她。

        “哥哥就比外面那些男人差吗？哥哥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他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家里的气氛压抑得她受不了，每天在床上哭，哭累了就睡，眼睛的不行，人更是消瘦了一圈。

        “妈，你放过我吧。”

        说完，程母把程雪锁在房间里。

        程母这句话咬着后槽牙说的，一字一句，语气坚决得很。

        她让程雪起来打扮，收拾好自己跟她出门。

        她舍不得，舍不得哥哥一个人难受。

        程母一连好几天不去上班，就这样守着她，可谓是寸步不离。

        这几天的神折磨，她真的痛不生，疼裂。

        第二次家庭战争爆发是三天后，程母给程雪找了一个相亲对象。

        “是妈求求你放过我，你还想着他，他跟你是什么关系？你难还不知悔改？”

        她哭到哽咽，差点就要不过气来。

        允许她洗澡吃饭上厕所，唯独不允许她离开家，走出门半步。

        妈妈这话太无情，程雪反倒是笑了。

        “程雪，你真的要死我？”

        “家里破产，我们已经没有任何亲戚和朋友了，你难还看不清楚？”

        为什么就哥哥不行。

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选择闭上。

        她感觉自己也快崩溃了。

        “妈，是你要死我！”程雪捂住脑袋，蜷缩在地上痛哭，“我受不了了妈妈，我觉得我快死了……”

        碎屏的手机也拿走了，掉家里的网线，让她无法跟外界联系。

        “你再想，好好想！他给你喂了什么迷魂汤？到现在还舍不得！”

        “哥哥他、他是世界上除了你们对我最好的人……为什么你和爸爸觉得我跟陌生男人在一起就能幸福，而不是跟哥哥……”

        “好，既然我没有哥，我就更可以跟他在一起了。”

        “对方也是海归，自己了点小生意，比你大两岁，去见见，没准你会喜欢。”

        这种惊骇世俗的话成功激怒程母，那瞬间简直想要把自己女儿的嘴撕烂。

        等不到答案的程母松开了手，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扇在自己平日最疼爱的女儿脸上。

        这些问题一直在自己的脑海中不断重复，把自己折磨得千疮百孔。

        “妈，你是真的爱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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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被哥哥骗，我是心甘情愿的！”

        “你就是太单纯所以才被骗，见的人多了，自然会懂。”

        “妈妈，你告诉我，我为什么就不能跟哥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