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依脸上的笑容陡然放大,却又叹了口气:“吾之君私吾,所以美于徐公,由此观之,吾之蔽甚矣。”
年轻的天元非常守分,那里依旧平坦,掩在层层布料下,庄重的礼服似乎也让某些位添加了几分正经,不过那里的蛰伏也确实反应了这一点,叶觞还不敢碰她吗?
叶觞眼睛往下瞥了一眼,又立躲开,在柳无依戏谑的表情下小小声的说:“徐公何能及妻也。”
“女君,该房了。”柳无依只好一次又一次提醒她家的小女君,事情发展总是不太对劲,喝完酒不是该房了吗?现在是在干嘛,干坐着坐一晚吗?
坐着,眼中有着的眷恋与溺,只是她自己并没有发觉此时的她眼神多么成熟。
唔。
本以为只要不正经,叶觞就能找回状态,但她显然低估了年轻的天元的忍耐力。叶觞仍是不为所动,一副柳下惠的状态,柳无依看着她,趁着叶觞不注意,忽然把人推倒,按在床上,紧接着解开了叶觞的腰带。
“我只是想平复一下,你……你太好看了,我的状态不太对。”叶觞小小声。
柳无依快败给叶觞了,她起小女君的下巴:“我的觞还真是个正人君子,只是现在我是你的妻,不是说要把礼完吗?圆房也是礼之一,新婚之夜女君不碰新娘,还要我独守空房?”
“还不是某人太拘谨吗?现在可有状态?“柳无依从叶觞怀里起,下意识看向叶觞下。
叶觞嘴抖了一下,她当然知要房,且微醺有一定的情作用,她的早就有了悸动。只是抱着这般大气的新娘,那金光闪闪的孔雀冠和成套的雀羽苏,她更加无从下手。
正猜到什么,她看到她的新娘张开小嘴,涂着彩的小嘴红饱满,新娘子邪魅的看了她一眼,伸出粉的小。
“你又在作何?”看着离她一个位端坐的天元,年轻的天元似乎糊涂了,不知该干嘛了,她并着双膝,双手放在膝盖上,边一个位就是她新娶的新娘子,但她既不看也不抱。
故意凑近叶觞,叶觞只是缩了缩脖子,并没有动,模样却看起来像大敌当前。柳无依又一次偎进叶觞怀里:“可是觉得我好看,那我问你,我与徐公孰美?”
“欸?依儿。”叶觞猝不及防,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眼睁睁看着那位东厢主母,柳家大小姐把她的腰带扯开,主动扒开了她的子,紧接着她的望被一只素白小手拿出来,微凉的掌心贴在火热的望上,激的她腰一抖。
“没有,没有的事。”叶觞连连摆手,她怎么可能让柳无依独守空房?但想到和柳无依……她又生生顿住,被调戏的一时间反而找不着状态了。想了想,叶觞索退开了一些,准备平复心情找找状态,但她此时的举动在柳无依眼里已经成了怪物。
“等等,依……啊!”
叶觞猛然瞪大眼,把戏耍她一通的人儿拉近怀里了:“明知我什么心思的,就非得这般戏耍我?“
孔雀,她一下就猜到了柳无依的用意,心下不禁为柳无依的细心折服,也为自己能拥抱这样的人而庆幸,她真的很满足,光是抱着柳无依就幸福的无与比。在她眼中这样的新娘子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别说圆房了,她没有朝拜都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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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抱着好不好?我喜欢这般。”叶觞迟疑了一会儿才温温吞吞的说。
柳无依“噗嗤”的笑出两颗小虎牙,真是天下奇观,小女君觉得新婚妻子太美不敢碰。转念一想,似乎对某些单纯的天元来说,遇到喜欢的坤泽,她们好像是会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