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快要忍疯了,眼角更红了,咬紧牙关以至于腮帮肉都开始疼痛,的每一寸都在发热。
她的脸也有点红了,赤的浮起一层淡淡的粉,额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可他们刚刚说这么多话都保持着女上的姿势,她的心力量并没有强大可以让她一下出来。而且程玦本来就高大,肉棒也大,卡在她的小里,像是一片无比契合的拼图,就应该这么呆在那里。
“别哭了,我现在起来行吗?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程珂嘟囔了两句,自知理亏,不说话了。
所以说程玦长那么大干什么啊,小时候不喜欢喝的牛就不应该全给他!
得在心里重复一千次,才能勉强控制住压着她猛的冲动。
所有因素加起来,导致她动到一半,就得一下坐了回去。
不行。不可以。不行。
程珂摆着屁,每每鼓起勇气想要一口气出来,小里的肉都被大的肉棒压着,带起一阵过电般的刺激,无法控制地咬得更紧了,渴求着这带来甜蜜感觉的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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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蠕动了半天,程玦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别哭……”
他的声音哑着,似乎又哭了,听不真切。
“要不,继续?”
程玦比她还难受,起的肉棒插在热的里,被这日思夜想却无法碰的人紧紧绞住,让他浑都紧绷起来。他的结上下动,咬着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难堪的声音。
你明明知,你总是知。
她想要面地起来,就要直起子大用力把自己撑起来,但她腰了,又没什么力,于是只能想办法找到合适的角度。
她连忙安抚程玦,拿出玩天天早餐的手速疯狂地给他眼泪,努力了一会,终于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他红彤彤的眼睛和摩过猛导致的泛红肤。
她犹豫了一下,小心地说:
程珂缓过来,有些犯难。
“姐,你能别动了吗?”
无论如何,我只能爱你,我只会爱你。
都这样了,还能怎样呢?
程珂自认贴地说着,撑着他上没受伤的地方,就打算急急忙忙地爬起来。
刻在我的骨血中,刻在我与你共享的基因中。
“……你明明知我拒绝不了你。”
这一下直直地撞到最深,发出“咕叽”的响声,水四溅。
最后,还是程珂率先打破了这场无声的角力。
她听见程玦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从上方传来:
她话音刚落,世界突然天旋地转,被程玦压倒在床上。
大的肉棒狠狠地戳到感点上,压着肉一路到口,激得花心涌出一大包蜜,全都浇在兴奋的伞上。
她真的想要停止这一切吗?还是这又是她一个可恶的恶作剧?
炉鼎的质本来就让程珂变的更感,刚刚能撑着说那么多话还是靠着她一急之下的动力,现在被这下撞得腰不自觉地拱起,像猫一样哈着气。
带着嗔怪的话语落在耳朵里,程玦痛苦地闭了闭眼,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因为她的话语变得更了。
“我只是想要出去嘛,你太大了这又不怪我……”
程珂尖叫了一声,神志都涣散了一瞬。
好、好爽……
一时间没人说话,只有彼此间的温交织,让室内的空气都染上煎熬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