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盈盈zuo了个噩梦
姚盈盈猛的睁开眼,还没完全从噩梦回过神来,呼xi不顺畅,她用葱白的手指轻轻拍撒着xiong口,顺了好一会儿才觉得没那么难受。
这几天她总zuo那些个噩梦,梦里tou她像没长脑子一样zuo尽坏事,自私自利不让宋秋槐高考不说,甚至还污蔑其他清清白白的女知青,最后落得个tiao井自杀的结局,想到最后的惨样她又忘被子里缩了缩。刚4月初,天还是凉的,越往下越凉,姚盈盈只得把脚缩起来。
羡慕的看着旁边呼呼大睡的宋秋槐,高ting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下巴、纤长的睫mao,仔细看还能看到左眼下那颗红色的小痣,白皙的pi肤好像在暗夜里发着光,看着这张脸又生不起来气。
但若是再往下看,看到宋秋槐嫌热放到外面的手臂,鼓nangnang的肌肉,修长有力的手指、手背鼓起来的青jin脉络,再想到他185的大个子,姚盈盈悻悻的哼了一声。
最近这几天睡眠都不好,一时半会也睡不着,姚盈盈透过窗帘望着外面,漫无边际的开始回忆。
姚盈盈不认为梦里的那个人是自己,她自认为有点小任xing,但断不会像梦里那么坏,而且如果真的能恢复高考,她才不会那么蠢阻止宋秋槐呢,她可想去城里住大楼房了,省的春妮儿每次从城里回来都可劲儿的炫耀。
但是又想到她和宋秋槐怎么结的婚,稍稍有些心虚,是用了点小手段,但不是她下的药!当时宋秋槐生重病,又被爱慕他的女知青下了脱力的药,想自导自演来一场捉jian,让宋秋槐娶了她。结果被在屋后割猪草的姚盈盈听到了,一想到好看的跟画儿里出来的似的宋知青要被强迫,姚盈盈不知dao哪来的胆子,趁着女知青出门放暗号的功夫,跑到屋里去威胁宋秋槐,要不娶自己,要不一会儿就会被当成liu氓抓起来……
但是一想到结婚后宋秋槐干的事,姚盈盈就一点也不心虚了!宋秋槐就是一只大尾巴狼!
……
思绪胡乱飘飞着,怎么也睡不着,脚还越来越冷了,姚盈盈想了想,还是没忍住,悄悄撩起起宋秋槐被子一个角,钻了进去。
宋秋槐看起来冷冰冰一大个人,被窝却热的出奇,好像烤着大火炉一样,姚盈盈满足的慢慢往宋秋槐shen上贴。
挨着一会儿却又觉得热的慌,浑shen不得劲儿,姚盈盈翻了个shen,往外挪了挪屁gu,悄悄把被子掀个小口,想透透气。
忽的从shen后伸出来一只大手,扣着姚盈盈的肚子就往回带,紧紧地搂进怀里,大手隔着薄薄的睡衣nie了几下xiong脯,丰满的ru肉从宽大的手掌中溢出来,宋秋槐哑着嗓子低沉地说:“再乱动干死你。”说着ding了下kua。
姚盈盈ma上安静下来,老老实实一动不动,像鹌鹑一样。她不怕白天的宋秋槐,敢指着宋秋槐的脑门耀武扬威,但是晚上的宋秋槐她不想惹。
……
早上,天刚蒙蒙亮,从村东tou传来喔喔的鸡叫,宋秋槐睁开眼睛看了看手表,轻手轻脚的从被窝里出来,顺手给姚盈盈掖严实被子。但再小心也有凉风钻进被子里,姚盈盈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狠狠瞪了宋秋槐,嘴里嘟嘟囔囔地埋怨把自己吵醒了。
反正已经吵醒了,宋秋槐索xing大大方方的穿衣服,扣腰带的时候发现姚盈盈又睡着了,纤长又nong1密的睫mao,像排小扇子安静垂着,水run的嘴chun微嘟着,热烘烘的被窝熏的脸颊通红,像熟透透的樱桃。
还是睡着了乖,不惹人生气。
宋秋槐先用凉水洗了把脸,jing1神一下。
四月份,早晨还凉,天刚蒙蒙亮,宋秋槐先拿着镰刀去山坡上割猪草,以前这都是姚盈盈的活,后来结了婚她就想方设法推给宋秋槐。
路上遇到几个拎着筐,扎着蓝tou巾的妇女,看到宋秋槐就笑嘻嘻的迎过来,“又是小宋来呀,盈盈那丫tou咋又没起床。”另一个接过话茬说:“盈盈是不是又懒床呢,那丫tou最会耍huatou了……”
宋秋槐礼貌的笑着点点tou当打招呼,大踏步走过去,没几步就把这几个人落在后tou。
他不爱和这些人相chu1,不像姚盈盈,随便哪个人就能说上半天,从东家的狗丢了到说西家的傻外甥要结婚。
而这tou,几个妇女望着宋秋槐的背影笑嘻嘻的窃窃私语。
“ 宋知青那脸,哎呦,怎么那么白,那眼睛,瞅你一眼跟水从心眼里liu过一样,还有那腱子肉,那腰,哎呦!盈盈那丫tou怎么那么有福,啥好事都让她占了……”
“咋着,你还像咋样,你那一大把年纪了,都牙碜……”
“李凤!你还有脸说我……”
说着周家婶子冷不丁就把手伸到李凤嘎吱窝狠狠拧了一下子。
李凤急了,把筐一扔,“你给我站住!”
……
近的猪草都被割了,宋秋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