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薇静静的躺在榻上,jing1致的睡颜,如同一个瓷娃娃,只有那皱起的眉tou,无声的显示着她在睡梦中依旧有着多么的不安。
北冥渊怔怔的立在床畔,看着她。
被魇歾那样的女人生生扒下pinang夺舍肉shen,她当时该有多痛苦,一定吓坏了吧。
不过幸好,魇歾占据了她的shenti之后是来找他的,他知dao那个女人风liu成xing,若是带着白雪薇的pinang去找别的男人,那他一定会癫狂。
即便心有余悸,北冥渊还是恼起了白雪薇来,这全都要怪她自己,如果不是她莫名其妙的拒绝他,他怎么会一气之下将她关进寂灭谷,如果她没有离开他的寝殿,魇歾又哪里能找到机会去夺舍,所以她现在受的罪都是自找的,而且她万一有什么不测,折损的可是他的女人,就凭这个,他就应该找她问罪!
可是她本就灵力低微,再加上被夺舍的这些日子元气大伤,shenti如飘飘的落叶儿游走的轻烟,随时都会散掉似的,暂时承受不得一点儿外力,任北冥渊有天大的怒火,也不能动她分毫。
但他总要有个地方去发xie,想着想着又恨起魇歾来,这个女鬼真是丑人多作怪,竟敢把主意打到他shen上,只是教训一顿gen本不足以让他消火,于是北冥渊提着屠戮魔剑直奔鬼域而去……
白雪薇再睁开眼,第一时间摸向自己的后背,那里光hua白皙,没有丝毫其他的痕迹,这几日她脑海中的记忆仿佛只是一个噩梦,可她心里却知dao那是真实的,抽jin扒pi的痛仿佛就在昨天。
北冥渊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进来,衣服的下摆还沾着少量的血迹。
“醒了?”
明明是轻声的询问,却还是把惊魂未定的白雪薇吓了一tiao。
北冥渊又不高兴起来,夺舍她的是魇歾又不是他,若不是他出手赶走了魇歾,白雪薇一辈子都要受魇歾控制,这样说来,他怎么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不感激也就罢了,这是什么态度!
北冥渊自顾自的坐在床边,白雪薇感受到他的靠近,极不情愿的向里边儿挪了挪。只是刚一有动作,细nen的小胳膊立刻就被北冥渊捉住。
“躲什么?”北冥渊的脸上带起一丝调笑,“这一连九个日夜你可主动的很,伺候的本座舒服极了,现在又装什么烈女?玩什么yu擒故纵?”
听他这样说,白雪薇的脸腾的烧了起来,想起这几天魇歾利用她的shentizuo过的事,真是羞愤yu死,急忙紧张的反驳dao,“你……你明明知dao的,那不是我!”
北冥渊却继续没有正形,“我知dao什么?不是你?哪里不是?”
一边问着,伸出自己的一gen手指摩挲在白雪薇的chun上,“是吻过本座shenti的嘴不是?”接着又向下蹭到她高耸的玉峰,“还是被本座rou过的xiong不是?”之后又继续向下探去……
白雪薇急忙加紧了双tui,躲避着北冥渊的chu2碰,同时吃力的用双手向外推他,“你不要说了!”
“为什么不要说?男欢女爱,天dao人lun有什么不能说的?再者……”北冥渊戏谑dao,“你叫的那么大声,整个魔神帝gong谁听不到?现在想起矜持,是不是太晚了?”
白雪薇听着他的言语,急的掉下泪来,“我被夺舍的事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dao了?你就是存心看我出糗的对不对?”
北冥渊幽幽dao,“的确是一早就发现了,不过看你出糗谈不上,本座就只记得舒服了。”
一边说着,北冥渊脸上尽是享受的表情,好像犹自沉浸其中。
真是无耻!
白雪薇不想再理他,也不想再与他争辩。
北冥渊却如同一个狗pi膏药一般贴上来,“说起来,你虽然被夺舍,却也只是没有shenti的控制权,而魇歾所zuo的事你一定都看到了,不知你学会了几成,本座还想……”
“报————”
门外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北冥渊的预谋。
兴致被扰,北冥渊及其不耐烦dao,“说!”
“启禀陛下,黑暗魔女族族长求见,yu与陛下商谈琴姬公主封妃大典事宜。”
封妃大典……
白雪薇的心揪紧了,魇歾进殿之时,她的确看到北冥渊给了琴姬公主一个什么东西,原来那是封妃的诏书。
轩辕澈……北冥渊……
他,真的要娶别人了。
那她留在这里算什么!nuan床的nu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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