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走远的琴姬被北冥渊寝室里特殊的声响xi引了注意力。不知怎的,鬼迷心窍,竟又折返回来。
随着距离的靠近,那声响也越来越刺耳。
北冥渊将魇歾抱下桌子全shen翻转过来,从后面抵住dong口,又ding了进去。
周遭没有什么可以借力的地方,魇歾俯下shen子以四肢着地的姿势,将双手用力地撑在地面上。shen子这样蜷着,发出的声音都变了调,像极了动物的嘶吼。
琴姬将拳tou攥紧了,细长的指甲几乎扎进了自己的掌心。
原来女人看女人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她还以为白雪薇是一个什么矜持的小白兔,原来脱了衣服比她玩的还嗨!
隔着老远都能听到屋里的两人因shen子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响,叫起来恨不得让整个魔神帝gong的人都知dao她此刻有多么的欢愉。
明明说好是让她来侍寝的,可是白雪薇一来,她现在难dao就只pei在这里听墙角?
虽说已经争取到了一个魔妃之位,可是现在看白雪薇在北冥渊面前的受chong程度,万一北冥渊当真立她为后,那自己岂不是一辈子都要让她压上一tou!
她不能接受!
屋里的两人浑不在意她的想法,依旧如天雷地火一般的激烈。且大概是因为两人皆法力高深,日夜纠缠却也丝毫不知疲累。
这一晃就是九天九夜。
“好舒服……哦哦……用力……啊……”
魇歾侧着shen子,被北冥渊抬起的一条tui,已经近乎于痉挛。但她依旧兴奋的期待着从北冥渊那里得到更多。
不愧是她惦记了上百万年的男人,滋味儿简直棒到无法形容,若是有机会能将北冥渊收入nang中,她真想用天下所有凡夫俗子的命去换。
北冥渊cu暴的拉起魇歾的shen子,稍一用力,便将她已经ruan下去的躯ti摁跪在自己的kua下,并将自己依旧ting立着的yu望,放到她的嘴边儿摩挲,魇歾十分pei合的张开嘴,不过不知应该算是北冥渊的尺寸太大,还是白雪薇的嘴太小,她竟是怎么也吞不进去,只好han住ding端一点,轻轻tian弄。
但这样的姿势显然无法让北冥渊满足,他一手钳住“白雪薇”的下巴,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脑chu1,摆好了姿势,下shen突然发力,猛地ding了进去。
“呕……”
嗓子里突然有巨大的异物侵入,并且直直的tong入hou咙的深chu1,让魇歾刹那间便有了疯狂干呕的冲动,可是她的嘴里全都被北冥渊填满,如sai子一般的堵着,让她什么也吐不出来,伸出双手拍打推却着北冥渊的shenti,但北冥渊的双手稳如磐石,死死的禁锢着她,让她连稍稍动一动都zuo不到。
并且这只是开始,北冥渊将自己的分shen从魇歾被sai的满满的嘴里抽出来,只一瞬间又猛的插了进去,如此反复,且频率越来越快。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甚至完全不把她当zuo一个活人。
“白雪薇”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了血色变得惨白,终于在某一刻,魇歾再也承受不住,伸出一只玉掌向北冥渊拍去,而北冥渊眼疾手快,同样用自己的手与她对轰在一起,两gu强大的力量对撞,整个房间都嗡嗡颤抖起来。
魇歾脱离了北冥渊的束缚,立刻趴在地上干呕,几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北冥渊微微勾起的嘴角带着一丝嘲弄,“现在还舒服吗,魇歾?”
魇歾惊诧的抬起tou,盯着北冥渊淡紫色的眼睛,那里仿佛有着看穿一切的睿智。
原来他早就知dao了。
“选吧,是你主动离开她的shenti,还是本座将你打出来?”
大概是个xing使然,北冥渊总是习惯xing的让别人zuo选择题。
然而,鬼后毕竟是鬼后,她也不至于怕了北冥渊,同为创世神,纵然得罪了北冥渊,北冥渊又能将她如何呢?
“别急嘛,好歹妾shen也伺候了魔帝大人这些时日,魔帝大人怎好翻脸无情……”
魇歾缓缓站起shen,雪白的胳膊再次搭上北冥渊的肩膀,柔ruan的shenti,妩媚生姿。
但这次她显然低估了北冥渊的怒火,未等她继续说下去,一只有着毁天灭地之力的大手,猛地掐住了她白nen的脖颈,魇歾被掐的生生窒息,不得已只好脱离了白雪薇的shen躯。
白雪薇的shen子突然ruan了下去,北冥渊顺势环住,搂在怀里。
再看向面容狰狞可怖的魇歾,怒火中烧。
“人已经还给你了,我们后会有期……”
魇歾嘴边带着一抹轻笑,pei上她的形象,显得阴森诡异。
“哼,这样就想走,你走的了吗?”北冥渊抱着白雪薇的shen子,将她放在柔ruan的床上,再以一层仙泽笼罩,转shen面向魇歾,紧攥着的拳tou里,有着惊人的力量即将爆发。
“不然呢,你想怎样?”魇歾反问dao。
“本座是让你离开她的shenti,可没说过离开以后不打你!”
魇歾:“……”
果然还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专制任xing为所yu为的北冥渊!
只是这难免……欺鬼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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