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你想的没有错,一切都是我的有意为之,你的工作是我故意安排的,那天晚上就是我故意安排的,那些照片就是我故意让你发现的,然然,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你害怕了吗?可是我有伤害过你吗然然?我是不是还提醒过你“我绝对不会无能到依靠一个女人保全自己”我还劝你不要私自一些决定,可是你听了吗?听进去了吗?你还不是选择和我分手?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宁愿受一个陌生人的威胁也不愿意相信我会解决好这件事呢?还有,你凭什么觉得沈氏集团和你比沈氏集团对我更重要呢?你还是固执的觉得我不爱你是吗?觉得我对你只是习惯使然你只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吗?还有啊,宝贝,你是真的今天才发现我是这样的人吗?你可以选择骗我,可是你骗得了你自己?不是主动的或是被动的接受,我已经逐渐有意识地在你的面前展我的阴暗面了啊,我的极端,我的暴躁,我的病态,我的偏执,我的占有,我不喜欢你与其他人接,我不喜欢你看其他人,我已经在有意识的告诉你了啊,你真的没有发现吗?就在那天我知你在自己找工作我已经在你面前展我的情绪了,你也发现了,可你选择接受,选择容忍,难不是吗?那天你生气的时候我是不是也提醒过你哥哥不是只有在你面前的温柔善良就可以很好地生存的,你高估了哥哥低估了人?那你为什么最后又要把一切都怨到我上呢宝贝?”
沈书然瘦弱的颤抖着,眼神散发着绝望和悲伤,她泪眼朦胧,哥哥的一字一句都像凌迟,他直白的话语深刻的剖析她的内心,他说的都是对的,包括那些内心最深的暗着的阴暗连她自己都不敢面对的的想法,他全都说了出来,将她的心挖出来,着她直视自己,让她感受到她有多么的自私懦弱
沈书然着泪,是这样的,他一句话都没有说错。他的话犹如一巴掌拍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是早已经发现了她的哥哥不如表面上的那般温和善良,通过他的一些反应,情绪和眼神她得以窥见他的那些阴暗的情绪的存在,可是她却掩耳盗铃的不肯相信,不肯相信那些东西的存在,那么她的这种行为其实无异于默认她接受了这些东西,她一直在纵容着事情的发展,直到哥哥越来越直白表现的越来越明显,直到事情发生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她才装作一切都不知的样子并以此来指责他欺骗她,是她又当又立,懦弱又自私,她的阴暗面又能比哥哥少到哪里去呢?可哥哥明明明白一切悉她所有的心理了解她的本他不是依然爱着她吗?
害我。哥哥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这么陌生,他不是我的哥哥。我要离开他,我要逃得远远的。分手,我要和他分手。然然,你是不是这样想的呢?我说的对不对呢?”
“然然,我再问你。你一直说爱我,可你到底爱我什么呢?爱我虚伪的表象,亦或只是我的一副?”沈修之的手指已经从她的肩膀游走到,再沿着肚脐游走到小腹继续往下抚摸着,眼神平静,没有一丝波澜,“你总是说爱我,可是你有没有仔细想过,你对我的,究竟是爱,还是崇拜敬仰?或你才是习惯使然只是单纯的依赖我?你爱我什么呢?爱我对你的温柔,陪伴,尊重,照顾?可是那些都不是真实的我呢,那些不是我真正想的事。当我把所有虚伪的表面全撕破,当我用对你病态到已经接近扭曲的爱,用强的令人发指的占有和掌控,用骨子里散发的冷漠和偏执,暴躁和易怒,当我用这些最真实最原始的东西来面对你的时候你还敢说你爱我吗?我其实是一个冷血至极又丝毫没有德感得人,我的眼里只有你,只有在你边我才会像火一样燃烧着自己,我想对你什么呢?我亲爱的妹妹。我想要把你关进笼子,把你漂亮的四肢全锁起来,你纤细的手腕和脚踝说不定会被那些沉重的镣铐磨得出血,我想你像狗一样匍匐在地上,在你细白的颈项上也套一个圈,我把你往哪里拉,你就得往哪里爬,你不许穿衣服,将你赛雪的肌肤上刻满刺满我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