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进去,慢条斯理的抚弄。
“刘佳欣,你别求我,你喝了药,今天要么被死在床上,要么被这药折磨掉半条命。就算我放过你,你也抗不过去。”后面的话他没说:她越是求他,他越是的发疼,他不仅不会放过她,还会多内几次,到她怀孕,到她不得不嫁给他。
刘佳欣已经说不出话来,他抚摸遍她的全,中指刺入水泛滥的甬内蹂躏,甚至又插入一把阴撑开——淫水儿顺着指出来。
他就用她出的水抹到自己的上,上下搓动两下,扶着凑过去抵在刘佳欣口前。
她喝下去的药正进入高峰期,人早就失去正常意识了,这会儿也听不见看不见高明骏,变成一只起腰迎合肉棒的小货。
他才插进去一个,刘佳欣就叫起来,腰以下都在颤抖,双手即使被绑着,也因为药物作用控制不住地摸自己的。
高明骏整个人都覆在她上,肉棒慢慢插进去再抽出来——他好整以暇地折磨着刘佳欣,让她被情役,就像当初的他。不,没有当初的他难熬,毕竟他爱她更深一些,她熬不住了他会给她,他熬不住了她只会远远地逃开。
真不公平啊。男人心里想着,肉棒停下,肉立刻饥渴地蠕动起来,刘佳欣被瘙和空虚得难受,又开始不争气地哭,一边哭,一边夹紧高明骏的腰自己动。
他凑过去,亲她的:“说,说你喜欢我,说你爱我,我就继续你,给你舒服,好不好?”他以快感作饵,诱哄对方说他想听的假话。
骨气这种东西从来不会出现在刘佳欣的上。几乎是高明骏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已经很乖很听话地顺着他的话:“我,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插进来啊”
人已经因为药物失魂儿了,你让她什么,她就什么。
高明骏嘴角扬起,又重重地进去,刘佳欣就又哀哀叫起来,姿态有点儿像被扼住咙的金丝雀:张着任他抽插,肉一下一下隐没在小里,抽出来是带出一片翻红的媚肉和拉丝的淫。
她双手双脚都被困着,脸上红无比色情,上的男人故意每次都的很深——他知她因为那些药已经不顾廉耻了,会因为舒爽大声地叫出来,他喜欢听她叫。
寂静的屋里,肉碰撞和男女交合的淫靡声响不绝于耳,高明骏爽到发麻,腰肌肉绷的死紧,不要命一样冲着刘佳欣的阴打桩。
刘佳欣高一次,呻声哀婉绵长。电一样的快感余韵还没过去,高明骏就故意在她刚高过的阴里抽插起来——刘佳欣受不住,她因为服已经获得双脚的自由,或者说高明骏想换个后入的姿势,总之她往外爬了爬,又被抓着脚踝拖回去插入。
整个人无助极了,像寒风中颤颤巍巍被人蹂躏的残花。
他撞到她口,那种快感带着微微的疼,刘佳欣一直抽搐,阴肉反而咬的更紧。
热的肉棒进进出出,口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她稀碎的呻带着被到迷离的神情,激得高明骏很快有了意——大概也不算快,毕竟刘佳欣已经高两次。
他最后哄她,“刘佳欣,睁开眼,宝贝,说爱我”
刘佳欣勉强睁开被泪黏住的眼,像一只被成功驯服的禁:“我啊,我爱你”
高明骏猛地进最深,浊白的了个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