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果果没想到宁南北这么较真,还屈尊降贵地半跪在地上,抬她的迫使她穿好拖鞋。
她是个外热心冷的负心女人。
或许以后她会慢慢爱上他的,或许——他这样希冀着,想到以前看过的偶像剧桥段,觉得他和苏果果这样戏剧化的相遇相知简直是命中注定。
即使在别人眼里,觉得以苏果果这样的出学历,和他在一起都是高攀,但被动使人自卑这话说的真是一点不错,宁南北并不自信,他甚至明白他内心很祈求她的爱。
苏果果不香水,这香味儿纯是香,偶尔混杂着她洗澡的沐浴或者洗发水的味。
为什么?
他好想她也爱他。
开了门看到宁南北在外面隔断的衣帽间换衣服,衬衫脱到一半,出衣服下漂亮强劲的肌肉腰腹。
晚饭去吃了苏果果以前从来没敢进过的星级餐厅,里面侍应生待她和宁南北如出一辙的毕恭毕敬让她好几次恍惚,有种自己也是众星捧月的有钱人一般的错觉。
弄的她怪不适应的。
苏果果这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多,睡之前明明在客厅沙发,醒的时候却在卧室。她掀开上盖的薄毯,赤脚下床——地上铺着名贵松的地毯,又是夏天。
作为一个男人,宁南北除了那张漂亮到胜过女人的脸,材也是完全合格甚至超标的,这点苏果果最有发言权。
他站起来,脚步放到最轻,慢慢走过去——苏果果没醒,前微微鼓动起伏着,呼绵长轻柔。
高大的法式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照在苏果果脸上,宁南北视力好,甚至能隐约看见她脸上细细的绒。安静的苏果果有另一种独特的可爱趣味,也不知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总之宁南北看的入了迷。
宁南北以为她很喜欢这家餐厅,心里默默记下,哄她:“回我给你开张副卡,你想什么时候来都行。”因为他这句话,苏果果忽然发觉出不对劲来——为什么宁南北可以和她这么平和愉悦地相?为什么他对她好像在对待普通恋人或者好朋友?为什么他报复地上了她以后,还让她留宿家里,带她吃好吃的,还要给她钱?
宁南北索放下杂志,就那么看着她。
但是她对他没有一点情意,也没有感情,两个人之间隔着一条宽阔的鸿沟,他不知该怎么跨过去。
她以前只以为他是不大正常,现在仔细想想,说不定他是另有图谋。
苏果果以为他是嫌弃她俗,不太在意地撇了撇嘴:“这房子这么干净,又是夏天。我自己在家拖完地了也不穿鞋,凉凉的很舒服。”
他想起以前的自己,因为外表和家世的缘故,他从没有这样因为得不到异的青睐而烦恼过,但现在他有了真正想在一起的人,对方却懒得正眼看他。
宁南北心里默念:“我求求你,像我爱你那样爱我吧。”但苏果果睡得像个死人,既听不到宁南北的心声,也看不到他依恋痴迷的表情。
怪不得世人都爱钱,这种凌驾一切的快感,有种莫名的魔力。
听到动静,宁南北回过,看见是苏果果,眼神波动一下。随后视线下移,轻轻皱了皱眉:“怎么不穿鞋?”
但是脚底受寒会直攻女子,对不好。宁南北想起他这两天的备孕攻略,脱了一半的衣服索不穿了,直接扔到一边,绕过苏果果去床边拿她的拖鞋。
“我爱你。”他用气声,音量低到尘埃里。
不过转瞬宁南北就释然了,他很会自我安,所以告诉自己说,之前苏果果在他边,至少她还喜欢着他的脸和。
好喜欢,不是什么样的苏果果他都好喜欢。
他低着,轻轻吻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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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凑近,宁南北就闻到环绕在她周遭的那种熟悉的温香味儿。
机“啪”的一下轻轻掉在沙发上,意识混沌地合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