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她是有意在逗弄他。
宁南北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等屈辱?但他还是很顺从地:“我求你。”
他手腕和脚踝都被绳子捆出了很严重的淤血和血痕,刚才洗澡的时候就很疼了,他也怕感染,只能顺着对方的意。
苏果果有点意外,她本以为宁南北起码要纠结个几分钟的,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妥协了。
识相是好事,她欣赏他这种聪明——这种好基因,以后也一定是成大事的料。
索她心情好——刚才宁南北的特别深,最后的时候直接插进口内的,说不定现在她的卵子已经受了,她能不高兴嘛。
“我帮你吧。”说着,她搬着椅子坐到他对面。宁南北坐在床边,手被苏果果牵起来放在上。
宁南北看着她,心里有种说不清不明的怪异感——他应该是恨她的,她强行夺走他的第一次,还把他囚禁在这里,不拿他当人对待,行为鄙,有时候还说脏话羞辱他。
可是——
他看着面前用棉签轻柔地帮他涂碘酒、还轻轻朝伤口气的这个女人,她碎发掉下来,侧脸温柔又好看。
他忽然恍惚起来。宁南北这辈子过得很顺,出生就着金汤匙,家族企业不用他心,家庭和睦,也没有过什么童年阴影。
但现在他有成年阴影了。
他还不知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只知她姓周。
她没有再剥夺他说和看的权利,给他饭喂水,换伤口的纱布。如果忽略他手腕脚踝上的铁环和链子,两个人看起来像一对相诡异的同居情侣。
宁南北寡言,苏果果也不怎么爱说话,白天她不在家,只有饭点和晚上才会回来。
晚上是两个人的爱时间。
宁南北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对她的望——他一边在心里摒弃着这样的女人和自己,一边沉溺在她带给他的快感中爬不出来。情像泥沼,她的手脚和肉就是泥沼中最大的羁绊。
他每每都在最开始对方的挑逗中冷漠以对,然后在克制不住的呻和中结束这场角逐。
一直在输,从未赢过。
就像她骂的那样,他是没出息的货。
女人对他有非分之想,这昭然若揭,只不过她从来不说,可看向他的眼神总是透着望和占有。
那种情愫可能不大和喜欢、爱之类的有关,因为她对他少有怜惜,但这种不正常的感情又很粘稠,有时候甚至让清醒的他感到害怕和恶心。
或许他原本没有很厌恶她,但是他唾弃那个着腰和她爱的宁南北,所以恨屋及乌,也恨她把自己成现在这副样子。
不该的,他原本不该和这样的女人有一丝瓜葛,他应该是安稳地再活几年,然后找一个门当对的灵魂伴侣,而不是被她这样的,鲁又野蛮的、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普通女人囚禁强。
苏果果不喜欢宁南北这样冷漠又带点儿嫌弃的眼神,很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