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更刺激的还在后面:苏果果一手弄着他的卵和阴,另一只手分出两指伸进了宁南北的嘴里,摁着他的玩弄,指尖全是他的口水。
宁南北子一僵,没想到对方真的把他放开了。
在这模样的照上热搜你信不信?”
虽然隔着黑布看不见宁南北的眼神,苏果果还是锐地察觉到他的惊恐——他似乎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这世上竟然有女人是这样的。
他他还着呢
她看这男人还得再调教调教才能学会怎么在床上听话。
真他妈下。
宁南北被刺激的发慌——他不是重的人,以前都是偶尔才会自,而且都是随便弄弄,快感并不烈,勉强出来罢了。可这个女人却用她明显异于男的柔的手极尽所能地蹂躏着他,宁南北真的忍不住,息声猛地加大,期期艾艾地叫起来——儿是很不会控制情的,而且都是初验,随便玩一下就的冒水儿。
苏果果觉得宁南北也没什么吃亏的,早晚要把那东西插到女人阴里,她长得又不丑,又不会让他不舒服。
苏果果伸手摸了一把下,早一片泥泞了。她自认让宁南北舒服一回了吧,该他让她舒服了吧?
宁南北在外面的抖了几下,他咬咬牙,竟然真的没再乱叫了——苏果果凝噎,这人怎么这么好骗,而且还单纯的要死,听她说完那些俗到难以入耳的荤话以后,脸都红透了。
苏果果压低了声音“啧”了一下,有点不耐烦——上次那个高中生伺候的她爽的,没想到自己上了前戏不够本就不爽,她刚寻思着去买个药吧,宁南北那张破嘴就开始说话了。
宁南北这一下是真的舒服得很了,因为的余韵还在发着颤,刚才还很抗拒的姿态早已经淫靡的不像话。
宁南北被这话里的羞辱之意骂的猛颤一下,一下子绷不住就了。他闷哼一声,赤的上半泛着下的粉,高高起的鸡巴噗嗤噗嗤出一大滩的白,也不知憋了多久没过了。
“你放了我吧,我给你钱。”一计不成,宁南北又开始出怀柔政策,他的声音还微微着情的哑,但那种清贵的感觉掺在里面,对苏果果来说简直比那情趣用品店的廉价迷情药都好使。
她低用嘴亲了亲宁南北的鸡巴,他短促地哼了一下,刚刚稍微了一点的肉慢慢起来,被苏果果扶着,她对准了口慢慢坐下去。
苏果果不防宁南北是个口嫌正直
苏果果抬起屁,鸡巴被抽离出去的一瞬间发出“啵”的微妙一声——反正他也不愿意她也不爽,干脆那就下次好了。
苏果果估摸着,他们这种世家的贵公子啊,估计把脸和面放在第一位,这宁南北活二十几年,也不知有没有人跟他说过鸡巴之类的淫言浪语——或许她还真是第一个呢。
“不,开”宁南北感觉脑子里最后的理智在和望作挣扎,可是被层层裹的酥麻让他丢盔弃甲,只是终究残余一丝清明,告诉他说不该和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交付第一次。
到后来虽然他极力地咬着牙抿住,但却不会骗人地腰弄,往苏果果手里送。
苏果果低低地骂他:“货。”
“啊”
“你想屁吃,我今天非上你不可。你最好祈祷等会儿你别爽,你要是能坚持住不,我敬你是条好汉,放了就放了。你要是坚持不住了,我不把你榨干我就不姓周。”
有点儿疼,虽然她不是女,但实打实地被插这才第二次。宁南北的童贞肉棒刚无套插进去个,他就高高仰起脖子,汗珠从鬓角下去,表情似痛苦似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