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有时候真是奇怪的很,在这种未知的危险时刻,竟然还能生理起――还的这么快,比苏果果预想的要快得多。
他大概在心里把她骂死了吧。苏果果心里想着,又恶劣地觉得自己把他的嘴封住很有先见之明――这样不论他想说什么都被闷在嘴里,还不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她宰割。
苏果果只是摸,她对宁南北的肤爱不释手,柔细,比女人还细腻。
苏果果停下手里的动作,脱了鞋爬到床上,跨坐在宁南北两侧,裙子下就是宁南北的裆。
等到苏果果心满意足地坐起来,宁南北的结和脖子已经被出很多水痕,泛着微微色情的反光。
虽然说,女人去玩男人的有点怪异――但是苏果果仅仅犹豫了一秒,手就伸了过去,捻着宁南北的。
她弯腰去吻他的结,轻点,嘴覆盖上去,宁南北呜咽一声,仰起来,双脚无力地在床单上猛蹭两下。
苏果果也没什么经验――上次是那个高中生伺候的她。她乱七八糟地亲了宁南北的肩和腹肌,屁前后磨蹭着宁南北下的鼓起。
他被胶带捂住的嘴又开始呜呜乱叫,似乎是以为她那么久没动作是放过他了,没想到她更放肆起来。
上半着,白到反光的肤越发衬得这场禁锢下起来。
他一开始表现得很抗拒,颤抖的不像话,可是没过一会儿,挣扎的动作慢慢停了,苏果果忽然发现宁南北了。
隔着一层布料,宁南北的还没起来,但已经是看起来很可观的一大包。
宁南北的脸涨的微微泛红了,苏果果玩的很温柔,他起初只是觉得有点,然后有些莫名的难耐。
可能是明白绑匪要对自己什么了,他的反抗带着屈辱和暴躁,苏果果只是静静地看着,只是看到他挣扎出来的勒痕有些微的心疼――这一好她还没完全摸过呢,磨坏了可怎么好?
苏果果本以为像宁南北这样的男人,不说经百战,怎么也不可能没开过荤――事实上他因为不太喜欢欧美女的长相,又刚毕业就回国遇到苏果果,她还真是他第一个女人。
苏果果本来也是惴惴不安的――她不说话其实是太紧张了,而且也怕宁南北发现什么。但她又色胆包天,宁南北前脚安静下来,她立就被他上下起伏的膛上的两点红樱引了。
等到宁南北终于累了停下所有动作,他的比起苏果果刚进来那会儿已经狼狈很多――除了被蒙住的眼和被封住的嘴,出来的脸肤都泛着诡异的红,发汗,膛剧烈起伏着,手腕儿有些地方都被磨破出血丝。
了,因为苏果果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脸。她还颇有仪式感地在进来之前去洗干净了手,所以指的温度带着凉意,像冰冷的蛇鳞,那只柔若无骨的女人手缠绕上来的一刹那,宁南北骨悚然――对方也不说话,他还不知她到底想要什么。
她很快脱掉了他的上衣――准确的来说是用剪刀直接剪开。被布料覆盖的肤猛地赤接到空气,宁南北的反应再次剧烈起来:他似乎用尽了全的力气来挣扎,手脚并用,绳子在他手腕脚踝出割出红痕,内陷到肉里,像一困兽。
她抚得很细致,宁南北的发、高的鼻梁以及完美的下颌线,最后到达男的标志官――结上。
不能接吻,苏果果觉得有点遗憾――她呼微微急促了些,俯去亲宁南北的脖子。他一直躲,耳朵都红透了,可爱的很。
但是她又不知该怎么安抚他――或许本安抚不了,看他反应这么大就知了。
宁南北在她手底下一直在无言地表达愤怒,她摸过去,他就努力地侧过脸不让她摸的顺利――苏果果也不惯着他,直接上手掐着他的脸颊掰过来,指尖玩弄起他的结来。
他不知这个一切未知的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她一直不说话,也不什么侵犯他的举动。他的猜测一个又一个被打破,这种对未知的本能恐惧让他心里没底,也无法冷静下来。
苏果果不知什么叫心理战,她只是故意拖延时间,叫宁南北害怕而已――她好喜欢他那种微微无助的姿态,即使很生气很抗拒,但还是挣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