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疲惫,“我只是不想让你看见。”
他理解,手指抚着她的背,“你来得太匆忙,我担心你。”
“我知。”她靠在他颈侧,凉凉的手指往他怀里贴,“你不要同情我,不要可怜我,我不喜欢别人用那种眼神看我。”
“你知我不会。”他将她搂得更紧,落下的嗓音低醇质感,“我只会心疼你。”
徐若凝腔里的酸涩几乎要溢出来,她角上扬,眼眶却得厉害,眼泪掉下之前,她低咬住他的脖子,齿关用了力。
等那沸腾的情绪压下去,这才松了口,尖去轻轻地。
谢屹诚安抚地拍着她的背,口中低声说:“不疼。”
那一瞬间,徐若凝脑子里只一个想法,她这辈子何德何能,遇到谢屹诚这样好的男人。
徐若凝买了几份粥回来,谢屹诚开了隔的房间,两人分别前,徐若凝把人拉到跟前亲了亲,这才开门进去。
徐母躺在床上,大概刚跟丈夫通过电话,脸上还挂着泪,她匆匆干净,这才走过来接过徐若凝手里的东西。
她时常闷不开气,送到医院也只是氧,连药都没几样,药水挂了几天都一个样就停了,到最后一难受就只氧。
医生说是平时忧虑过多,让她放宽心开心点,她却整日闷闷不乐。
徐若凝办出院证明的时候,主治医师也跟她简单说了情况,大意就是,出去散散心,这个病就好了。
她把粥放桌上,跟母亲两个人简单吃了,这才去洗手间洗漱,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
徐若凝一直没睡着,徐母也是,后半夜两个人面对面聊起从前,讲的都是她小时候的事,有些徐若凝本不记得,但是听着徐母的声音,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一个调的孩子。
快凌晨,两人才睡下,这一觉睡到下午,徐母的神好了不少,徐若凝出来时,简单给她涂了口红,还带她去买了新衣服,这才跟谢屹诚一起坐车回通城。
徐母不愿意再住院,徐若凝担心她外出的时候,会有突发状况,去医院挂号买了些药,这才带她回旅行社。
她很久没带团去飞,这次徐母过来,她刚好抽出时间,带了个老人团,飞三亚的,徐母没护照,飞不了国外,只能先飞国内。
来回一共一周,徐若凝喜欢冬天的时候飞热带地区,气候,她不怕晒,只是怕冷。
徐母第一次看着徐若凝口若悬河地讲着三亚的人文历史,她似乎无所不知,游客不论问什么,她都能快速作出应答。
她的内心又是自豪又是愧疚。
自豪女儿特别优秀,愧疚她本没参与到女儿的人生里,没能亲眼看着她一步一步变得优秀。
有其他游客知徐母和导游是母女俩后,时不时拉着徐母唠嗑,问她女儿有没有男朋友,想把自家孩子介绍给她。
徐母连连摆手:“不不不,有了,她男朋友可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