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可能,是他还没想到的、他所不知的其他原因。
忽如其来的震撼让钮书瑞在那之后都有些浑浑噩噩的,直到江闻停好了车,拉开副驾驶的门,都没回过劲来。
她刚才进来时,可注意到了,这军院的名称,是江家大院。江家……江闻,不就是姓江么?
至于原因么……可能是因为难得有这样出门的机会,不想被的不适给打断了;也可能,是因为太过于想要上班了,一旦有这样的机会,便是怎么也不想放过,即便再难受。
但江闻显然还没真的放心,反观还觉得钮书瑞这是真出状况了,竟然被摸了那么久,才反应过来,那问题岂不是比他想的还要严重?因而盯着钮书瑞又看了一阵,问:“不舒服?”
钮书瑞赶忙摇摇,低下,不言声。毕竟,她又怎么可能告诉江闻,她这样失魂落魄,是因为突然反应过来江闻的份,比她一直以为的都要举足轻重。
但任由他怎么摸钮书瑞的一张小脸,也没感觉到她温不对。甚至,还比自己都要接近那正常人该有的温度――他江闻自小,许是因为过分强壮,温向来都比常人要高上一些。
逃出去后,又究竟是真的重获自由了,还是换了个形式,仍于江闻的统治范围内,被他暗中掌控着?
听到这一听就像是随口造、完全不负责任、不考虑是否贴近现实的、一点真实都没有的谣言,此人只是呵呵一笑,就让这话过去了,本不往心里去。
以至于那冷冽的面容是更加严峻,抓着钮书瑞,就在军院的大路上不成统地摸索起来。
最终还是钮书瑞被稀里糊涂地摸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才意识过来问题所在,于是鼓着胆子,主动去拉了拉江闻的衣角,一边躲着他胡乱袭来的大掌,才让江闻稍微消停了一些。
最后还是被江闻自己弯腰松掉她的安全带,她才察觉过来。但依旧是那神恍惚的模样,只跟在江闻后,没点属于自己的活力,就像那被人用铃铛控的僵尸,垂着,一步一个脚印地跟着男人踩过的地板砖走。
那厉色的模样,若不是还惦记着这是在外面,指不定都得给钮书瑞子下来,拉开观察那紧致的蜜,探着她的甬看看是不是那肉还没恢复好,就又因为他的癫狂弄,而慢了许多拍的出现问题了?
脑子里立就想起那十来分钟前,才从别人口中听到的惊雷一般的大八卦――说是那除了大家懂得都懂的时刻,基本毫不近女色的江闻江军长,今天摇一变,竟然带了个女人来江家大院。
她一直知,江闻那般厉害,是因为他有能力还地位高,可她不曾想过,江闻的地位,居然高到了这种程度。
惊得那真的因为要紧事而赶来的男人,蓦然撞见这一幕,简直是又震撼又心急又不知所措。
便更不知钮书瑞这到底又是怎么了。
便一直沉着气压,默不出声,看着比钮书瑞还要更像抱恙或者如临大敌的人。
搞得江闻的眉是越皱越深了,思绪万千,最终索停了下来,抚过钮书瑞的额细心地探了一阵,生怕她是在刚才来的路上,纵然他车速再慢,也还是被那夏风给伤了。
只以为自己的同事是在这日复一日的工作中,枯燥得放不出一个屁来了,才这样拨弄是非
如果真是她所想的那样,那除了江闻自己松口,她到底还有没有那逃出去的可能了?
叫钮书瑞的脸,都被他过热的掌心给摸得红扑扑的,刹那间,看起来倒不像是什么不舒服的人,反而气神好得不得了似的。
就这般,仿佛自己毫无要事一样,似乎有大把时间来等着钮书瑞开这个口,袒真相。
结果江闻见她那蔫巴了的小样儿,便笃定了她还是不舒服,再不济,也是还没恢复好,只是不敢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