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江闻上下扫了一眼钮书瑞,心里确认钮书瑞是真的没事了,才继续问:“回答我,钮书瑞,你到底想要什么?”
钮书瑞浑似乎还冰冷得要死,即便房间里的温度比外界高上不少,两只小手也在前的被褥上不知抓着什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找回一丝力气地:“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女人的嗓音比刚才更加细小、更加飘渺,不认真听,本听不见她说话了。
江闻的神情倒是在听完话后,满意了些许,继续问:“那你说,你要什么。”
钮书瑞却不说话了,一张小脸轻轻抬了抬,似乎想昂跟他说些什么,可又忽地止住,像是想到了刚才通刺骨的遭遇,不敢再与江闻直视。
只一个劲缩下脑袋,双眼空地望着自己的手和大床,俨然没了三魂七魄。
江闻的心脏,刹那间,就又被钮书瑞无声的抨击到,才好上一些的心情,再一次一落千丈。
行啊,钮书瑞可真行啊。
即便如此了,都还是不肯点认错。
就是死,也要离开他,是么?
江闻气得不断深呼,甚至觉得理智都有些被气乱了,分不清到底是钮书瑞昨晚那赖在他上撒的模样,属于十足十的仗势欺人。
还是眼下这即使被惊雷轰了好几回,哭得都没声儿了,也依旧不愿意低的模样,更加仗势欺人一点。
仿佛就是吃定了,只要她不低,他江闻就永远也不会着她答应、点,永远都只会忍辱求全,为了她,接连放低自己的底线。
也不知到底是谁给的钮书瑞那偌大的底气,又是哪来的勇气,支撑着她敢这样。
江闻重重吐出一口气,顷刻间,心里各种鱼龙混杂的想法,都随着那迷雾般的浊气,一同消散了,思绪变得万般明晰。
他突然没有一丝前奏地说:“把我的军鞭拿来。”
这话宛若横空出世,震撼四方,在场所有人的表情,均是一变。
即便江闻没有指名姓,没有说要把军鞭拿来干什么、用在谁上,这话也是那么的清晰直接――无论是两个女人,还是钮书瑞,都听懂了。
两个女人满面的错愕,她们都没想到――这场惊天的闹剧,居然还要进行下去。
没想到,江闻会在这一切都看似要落幕的时刻,上演这一出。
更是想不到,江闻拿到军鞭后,真的会对钮书瑞下手吗?这个问题的答案,简直是比今天的事情,还要扑朔迷离,难以琢磨。
可她们心思一转,又纷纷明白过来――这是一个远离江闻那不分对象的压迫,最好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