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句一句地说着:“不怕,不怕,我不弄你,不弄你了,别怕了。”
男人的话语声声低下,又又沉,被情念腐蚀过的嗓音,再也听不出原本稳重而富有魅力的面貌,只剩下那如野兽嘶吼过,还带着嗜血意味的厚气息。
用这种声音说出来的话,可以说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也不知他在这个时刻开口,到底是真的想好好安抚安抚钮书瑞,还是在变相地提醒自己。
总之,他就这样重复了好久,直到钮书瑞那本能的颤栗停下后,才慢慢闭口。
而后也分不清他究竟是睡着了还是清醒着,鼻息总是重的卷过钮书瑞的发丝,带给她无法忽视的不安全感。
江闻仍箍得她很紧,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她疼痛的双被他压制在有力健硕的大之下,似乎更痛了。
钮书瑞尝试动了动,却跟被火烧塌的天花板倒在她上一样,在没有外力的帮助下,完全抽不出一分一毫,本就是在白费力气。
她咬着,了几口气,片刻,又换了个方式,把手臂抵在男人腰腹上,同双一并用力。
然而好半天过去了,她依旧没有成功。
期间,江闻全程维持同一个姿势,跟真的睡死过去一样。他的颅就一如既往睡在她上方,钮书瑞也不敢抬查看,怕又撞见他那不知何时睁开的眸光。
光是那么一想,钮书瑞就打了个冷颤,生怕江闻又会在她闹腾之下醒来似的骤然老实。
终究是在刚刚的惊恐与的痛楚之间,不得不向江闻的淫威低。
直到第二天醒来,钮书瑞也不知自己昨晚是几点睡着的,记忆在忍耐中断了片。
强烈的发,连翻的力气都没有。
虽然那痛意在经过一晚上后不那么明显了,但其来过的证明,时刻跟随着钮书瑞,让她虚弱得厉害。
甚至分辨不出那疼痛是真的淡了,还是说,只是习惯到麻木了。
钮书瑞躺在床上,神游地迷离好久。
两个女人安静地站在不近不远的地方,竟不同往常,均没有在钮书瑞睁开眼那刻便迎上去。
她们这么不完全是因为钮书瑞看着便极差的状态,还因为江闻出门前特别交代过,别吵到钮书瑞。
别,吵到,钮书瑞?
她们又不傻,即便接收到命令那一刻没有完全理解过来原因,但等到钮书瑞睡得比以往还要久时,必然就恍悟过来了。
想来,两人昨晚定是在她们离开后,又大闹过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