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凭什么?凭什么?!
他们早就该死了,早从一开始,就该死了!
江闻抬手,一把掐住钮书瑞依然泛红的、看着就极其可怜也极其惹人疼爱的小脸。
钮书瑞被江闻的火气席卷,却又被惊吓到强行回过神来,本能地打了个剧烈的哆
他盯着钮书瑞一秒颤栗的双眼,火大到无法抑制地咬牙震怒,“我告诉过你的,钮书瑞――我最后再说一次,你是我的女伴!是我一个人的!!到底听清楚了没有!”
用力到把那才刚刚消减下去一点的红又掐到了极为深红的程度。
她完全没有想到,江闻竟然会因此气到这种程度,更是从没想过,他会是这个反应。
又凭什么是感到紧张,感到惧怕?
那凭什么只能是他们?只能是那该死的乔启和叶离,而不能是他江闻?
霎那间,就比那被吓懵的意识还要快速地点了点――求生的望,让她不敢不点,更不敢反抗此刻的江闻。
倒不如说,本来就只能是他江闻,本来就只该是他江闻一个人!!本该就只有他江闻一个人能够她,能够死她!!
能够让他们活到今天,本就是他江闻的仁慈,本就是他江闻的恩赐!
她到现在都还搞不清楚,她究竟应该关心谁,又究竟应该时刻注意谁,且只能注意谁,是吗?!
“我不允许你想其他任何人!其他除我以外的,任、何、人!听见了没有?!”
江闻眼下最后悔的,便是当初没有立杀了他们,没有按耐下那想要钮书瑞的望,然后杀了他们!
除了他,谁都没有这个资格!
更别忘了,她当初可还问过他什么时候帮她摆脱那两人!那他现在帮她了,她不该是感到高兴,不该是感到庆幸吗!?
明明就是个渣滓,却还一直妄想称王,妄想碰他的钮书瑞!
但眼下让江闻最生气的,还是钮书瑞的态度,是钮书瑞竟然会为了他们感到担忧,为他们感到恐惧,为他们感到畏惧,而不是为此感到开心、感到愉悦的恶劣态度!
“我从没允许过你想别人,更没允许过你当着我的面提起别人!”
不就是想挨么?不就是从一开始,就一直都只是想要挨么?!
摆明了是要直接脱光她上的衣物,甚至极有可能,是打算一掀开她的裙子,就不容分说地进去。
惧怕他们真的死了,惧怕他们真的死了以后,不会再有人可以像他们两人一样,那般的懂她、那般的明白她,那般的知着她到底想要什么――想要怎样的玩弄、怎样的弄!是吗?!
她可别忘了,她当初找上他的原因是什么!不就是巴不得那两人赶紧死,赶紧离开她的边,赶紧远离她,赶紧从那两人的束缚中逃离出来么!
她到底要他说多少次?多少次!
,难对她而言,不是天的好事么?
他早在一开始,就该杀了他们,就该杀了那两个永远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永远搞不清楚自己定位的人!
江闻顿时收手,着一张仍然火怒到让人不敢多看的狰狞面目,重新低下去,双手随便抓住她的衣服裙摆,便用力地往上掀起。
她是到现在都不知该怎么,到现在都不知她到底是谁的人、谁的女伴,是么?!
才让他们在后续又如那烦人的苍蝇一样,永远不知死活地跑出来,妨碍他,挑衅他,甚至是动手碰他的钮书瑞!
钮书瑞不敢置信地看着男人,看着江闻那近在咫尺的、气怒到无法收拾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