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瑞被他压得有所反应了——不论是妄图挣脱,还是小脸难受,有了苏醒的迹象,他的都会像是被高的钮书瑞咬住那般,以最快的速度出来,甚至狂不止。
江闻就这般到昏天黑地,也不知究竟靠着钮书瑞柔的肌肤和温的香气了多少次,才终于有些找回意识。
勉强能自控住下的火,幽暗地盯着钮书瑞看起来睡得极不舒适的小脸,倾,在她的脸颊和上都分别亲了一阵,而后掀开被子,看向的狼藉。
他的子已经不能用透来形容了。
从裆到一直到接近膝盖的地方全是极其黏厚的,糊了一片又一片,浸透了睡,连接着面料的两端,正藕断丝连,分都分不开。
膝盖以下的布料则因为的密汗,将肤和睡死死黏在了一起。
连带着下的床单和钮书瑞的睡裙也都了,简直可以说是一片凌乱。
也是,现在的天本就炎热,钮书瑞不舒服,感知和常人有所区别很正常,可他作为一个强壮的军人,又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天气的燥热。
平时在房间里都能将他闷出一汗来,更别说自了,毋庸置疑是从到脚得一塌糊涂。
却非但要以钮书瑞的为主,将气开得比外面还热。
还偏要和她待在一个房间,甚至是紧箍着她。
得亏他没有平躺着,否则那被子不可能只沾染了汗,定是会跟那床单一样,也要遭殃。
这么想着,江闻又看向了钮书瑞被的小屁。
上面的黏度极高,无法动,还沉重无比,将钮书瑞上的裙子拖得往下坠,和下面悬着的粘连在一起,把布料弄得褶皱万分。
光是看看,都知钮书瑞此时定不舒服——除去上的脏乱,还因为被男人压在下,熏蒸了满的香汗。
浑水光透亮,仿佛刚洗了澡,还没,就穿上了衣服。
江闻看得入了神,全然忘了自己接下来该什么,果真如他先前所想那般,伸出大掌,罩在了钮书瑞的上。
他的手又宽又,直接连接了钮书瑞两片肉,一,那裙顿时变得更加糟糕,钮书瑞也不安适地再度挣扎,小手往后扫着,要把那妨碍她睡觉的罪魁祸首打掉。
江闻立即收手,吞着口水起,去换了套衣服,期间看了眼时间,才发觉已经快到后半夜了,便打来水给钮书瑞又上了一次药。
顺便将她一的汗去,换掉那被蹂躏到色情散乱的衣服,连同床单一起通通丢进洗衣机。
这才把人重新放到床上,抱着她准备入睡,就再次闻到一鼻腔的香味。
钮书瑞上总有一不知从哪来的味。
刚才拿她浴巾的时候江闻就在想了,钮书瑞明明也用了沐浴,为什么那又香又还诱人的味仍能鹤立鸡群?在巾原有的味上,香扑鼻。
但掺杂着沐浴的气息并没有钮书瑞原本的香好闻,要接近钮书瑞本人,才能闻到这最纯粹的香气。
像味,但又没有牛的那种腥味,是一种很特别的馨香,让他闻了瞬间感到安静。
仿佛无论在此之前都发生了什么,里的恶气有多么盛大,只要他能够闻到钮书瑞的味,一切都会被镇压下来。
江闻望着怀里的可人,思绪突然回到把她从烂尾楼里带出来的那个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