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地跟了几步,却想起来什么,强行停下步伐,在盛上阳扭过来看她时,问:“那你呢?”
她刚才拿衣服不只是应对措施,还因为她不想视线里总是能看到盛上阳的,这会让她无法感到安心,总觉得盛上阳随时都有可能再次插进来。
更别说他那阴形状独特,又又大,一直从裆站到腹,实在是太过惹眼。
还摇晃脑的,叫人怎么移动视线,余光里都能看到它在动。
盛上阳想都没想,就说:“我不穿。”
然后便又要拉钮书瑞。
钮书瑞却再次往回抽手,想了想那地面的感,和盛上阳说:“那把鞋子穿上吧。”
两人的高差太大,钮书瑞要对上盛上阳的眼睛,只能昂,大大的眼睛也得往上看,眼球便最大程度的展了出来。
真像一只努力抬眼的矮脚兔。
片刻,盛上阳勾了勾嘴角,说:“好。”便穿上了那双拖鞋,却在下一秒冷不丁地说:“视频。”
钮书瑞刚放松的再次僵化,盛上阳继续用那悠然却让她手脚冰凉的语气说:“很好看。”
尾音还带着不加掩饰的笑意,餍足得仿佛已经看过一次视频了,甚至想了想,还能点评:“但是你没怎么看镜,我吃你下面的时候也拍不到。”
说完后,盛上阳看了下摄像机的位置,又看了看床的位置,似乎已经在思考下一次摄影机该摆在哪里才好了。
——既要能拍到他咬她下的画面,又要能在钮书瑞沉陷高、昂发时,对上她那迷惘的眼眸。
半晌,盛上阳总算回过神来,兴许是看钮书瑞实在是太僵了,还弯下腰来,凑到她面前,用额抵着她的,她抬起惊悸的双眼,:“别人看不了。”
显然,他是在进行着所谓的安,但钮书瑞非但没感觉到一丝意,还更加胆寒。
盛上阳却自以为劝好了钮书瑞——毕竟她动了不是吗?即便是因为他而动的。
随后他拉着钮书瑞来到客厅的某个桌子旁,向她展示那一桌子“琳琅满目”的食材。
钮书瑞看完却越发沉默了,这些东西的包装看起来就不像是买的,杂七杂八,邋里邋遢。
更像是东一个西一个,手有什么便拿什么拼凑出来的。
也不太受盛上阳重视,明显是拿回来后就往桌上一丢,随便它们摔个七倒八歪,就像曾经在她办公室理伤口,绷带能散一桌子一样。
甚至从某个黑色袋子里还出了鸡,清和黄混在一起,在这不大的桌子上出了一大片区域。
但钮书瑞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她还是记得自己正在什么地方的,抬手便收拾了一下那几个破碎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