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盛上阳却跟屏蔽了一样,选择接听和收入眼底,竟跟完全没看出钮书瑞有多么心不甘情不愿一样,亦或者说,他本就不在意钮书瑞是否心甘情愿,只要钮书瑞如他所想的一样,出了他所希望看到的行为,就足够了。
想明白一切,钮书瑞再对上盛上阳一脸无法琢磨的笑意,心境是全然发生了改变,只觉得恐怖至极,只觉得自己像是那从一开始就被算计好的猎物,在盛上阳的压下,自以为自己在努力获取呼的空间,可实则这一切,都是盛上阳所安排、所指引的。
始终如一到没有一点变化,还是那么的猎奇、诡谲、“玩心”巨大,就跟钮书瑞一开始想的一模一样――绝对不能把自己的要害暴在盛上阳面前,否则,一定会被盛上阳死抓不放,毫无例外。就因他极其钟爱和喜爱着这种玩弄人心的病态感受。
于是钮书瑞看着盛上阳那明晃晃写着故意的眼神,用力地紧了紧手掌,便万般艰难又视死如归地:“抵在阴口上,将导推进去,直到没入握把,再停下来,将内导全推到里面,再把外导出来,就可以了。”
差点就迟了…………中秋快乐,宝子们。
那她再和盛上阳互不相让下去,必定会前功尽弃。
紫丁簪:
盛上阳显然是有些没料到钮书瑞在深思后,会这么果断,却仍是歪着,沉默了半晌,一副见没办法再挑刺便直接明牌他就是想折磨她的意思,登时一手抚着她的大,另一只手灵活至极的玩着那卫生棉条。
俨然就是要和她对着干。
左右看了许久钮书瑞那有苦说不出的憋闷神情,得钮书瑞都有些忍不住要促他了,他才稍微垂眸,双眼快速又透着火热地扫了一眼钮书瑞没有一点招架能力的微张着的,看见那最开始滴答到下方的经血,都因为长时间的拖沓,而明显干涸了,像一印记一样,粘贴在了钮书瑞的肉之上。
那利落得仿佛能在一瞬之间,靠着快速移动而带出的残影呈现出花朵盛放的样子,让钮书瑞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曾经盛上阳在她面前多次把玩小刀的模样,也是这样,让人看不清他是如何转弄的,就靠着手中反着冷光的匕首,转出了一朵又一朵如冷风中绽放盛开的凛冽的刀花。
出现,而导致她好不容易从江闻那得来的最后一次机会,被迫中止吗?
他从一开始,就看着她一步步地走进他的圈套,还越走越深,越走……越不自知。
一脸的满意和如愿,简直是笑容满面地看着钮书瑞那不愿多看、不愿多说的小表情,仿佛钮书瑞越难受,他便越开心一样,极其享受与喜欢看钮书瑞受苦受难的模样,万分的乐在其中。
让钮书瑞深知,她要是继续遮遮掩掩、继续糊其辞下去,盛上阳也一定会继续捣乱、继续装傻、继续问东问西、继续装作不懂下去,直到把她到受不了了为止,才会心满意足地结束这一切。
钮书瑞一直刻意朝外的、逃避现实的目光,刷的一下,就正了回来,刹那间,便撞上了盛上阳毫不觉得自己万分恶劣的清澈眼神,登时便觉得如进火坑,更加意识且认识到盛上阳不同于其他人的顽劣以及极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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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盛上阳再次胡搅蛮缠,钮书瑞一口气,把入棉条的全过程,都说了出来。
可在看完后,却并有没因为那活生生的耽误时间的证明,而感到一点半点的内疚和愧疚,反而是重新抬起眼来,直勾勾地看上钮书瑞的双眸,明知故问:“按哪里?推什么?”
那言简意赅到极点的话语,以及连多说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愿意的全然展在外的想要逃跑的情绪,简直是将钮书瑞内心的不情愿展现得淋漓尽致,仿佛心合一地在说着,她是被强迫的。
钮书瑞忽然就呼不顺,既急促,又堵,她看着盛上阳那轻松自在、丝毫不着急的、仿佛有大把时间跟她耗的样子,片刻,终究是认命了。
只见那棉条在盛上阳手中,就跟活了一样,有意志一般,能够万般默契的合着盛上阳的每一个举动,在他纤长的手指间,翩翩起舞一样,转过来,又转过去。
只得僵着子和嗓子,语气也极其干涩没有感情,就那样干巴巴地说:“……按在上面,推进去,就可以了。”
她有多么心急,想要这一切赶紧过去,他就会有多么不出意外的,非要抓住她的弱点、肋,对她进行那她无法阻挡也无法躲开的威胁,把她到无路可走,到面临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