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智的冲击,那布满了血红掌印的肉竟震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幅度和速度都又大又快,激烈到即便是被江闻禁锢着,也能在他的指间剧烈震动。
叫江闻光是抓着,都像是被感染了一样,倏地收紧双臂,抱着钮书瑞的屁更加凶狠到进深。
那力就像是要把钮书瑞的双完全扯开一样,叫她继续张大心――
片刻,那阴竟还真的将小压得彻底凹陷进去,叫继续深入几分,到了更深的内。
就像是要把钮书瑞的子穿似的,得那小小的腔都要遭不住了,像是在主动逃避一般,在钮书瑞的肚子里来回漾。
里面的还多得宛如被灌满了一样,随着肉棒的撞,如海浪般急剧拍打,震得钮书瑞下意识抬起一只手护在上面。
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像是一个正在怀孕期间的人儿,明明已经有了孕,却还是求不满的想要爱以及高,从而主动去吞纳男人大的阴……简直是荒淫又放。
叫男人想用一切肮脏污秽的话语去攻击她、骂她、侮辱她,以此来宣自己心中因她而起的狂热……以及那变态的施暴。
却又不可抵挡地觉得她这副模样纤弱到了极致,看起来楚楚可怜,妩媚动人。
一因爱而泛起的粉红更是叫人心生怜惜,想要好好的呵护她,满足她一切需求――
那便是她,玩命儿地她,到她再无意识,失去自制,无法清醒,只能全地倒在他上,绵地接受他给她的一切快感。
然后再失去掌控能力的,将这些快感都化为,从蜜中狂风暴雨般倾盆而下,灌那坚的肉棒。
两本该矛盾冲突的望在江闻内竟很好的为一,变成一单纯且直白的兽。
江闻将手臂挪到钮书瑞的后腰上,空出一只手肆地打在钮书瑞那立就要往后翘起、逃跑的小屁上。
钮书瑞疼的哼叫一声,江闻却置若罔闻,把她柔的子打得一抖一抖的。
结合那被阴撞出的大幅度抖动,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时时刻刻都在高一样,颤栗不止。
嗓子眼儿里还持续不断的冒出一些细弱的声,似恳求又似哭泣的往前倾去。
就连牙齿都像是被打疼了一样,连连轻颤,看着可怜又脆弱,真是叫人好生怜悯。
江闻便以为钮书瑞真的要倒下来了,放在她后腰的手还为此往上抬了一点,特意从后面绕过来,半抓住她的一边。
本能的想要扶着她一点,这样等她跌落下来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疼了。
结果钮书瑞一察觉到禁锢的松动,逃离的心思就暴无遗,想都没想就缩着腰,小发力,便要从那阴要命般的凿动中脱离出来。
江闻立刻察觉到她的这份心思,顿时气到怒目切齿,一巴掌直接就打在她火红翘的上,发出一剧烈的响声。
疼的钮书瑞痛哭出来,子乍然跌落――
这一回,总得跌在他怀里了吧?
江闻急忙收回那拍打她的手,握住她细的腰肢。
然而钮书瑞的小手突然发力,用力地抓在他膛上,竟就这样……悬崖勒般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