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归,钮书瑞的也是真的,他不过刚摸一下,就不忍松手了,即便房因为红多了几分的胀感,也掩盖不过她本的。
归结底,都是她太过气了,才几鞭子,就疼成这样。
整个大厅都是她凄厉的哭声,甚至因为太过激烈了,向来柔和的嗓音都哑得不成样子了,没了往日的清脆,反而多了一种可怜的美感。
江闻又怎么可能满意――一样是被,一样是面对她的人,怎么对叶离就又哄又笑的,对他就只有满腔的不愿和敷衍?
右边的在对比下,则显得尤为小,虽然有被鞭打波及到,却没有另一边那么夸张和可怜。
究竟谁才是帮她的,谁才是强迫她的,她到现在都分不清是么?
果不其然,下一秒江闻就直起,用鞭子狠狠地抽在钮书瑞的上,鞭子的红印立竿见影,那房不过刚刚回弹,就被打得如海浪般颠簸起伏。
左边的被他刚才那一折腾,已经完全充血,大到了极致,几乎是由内而外的外翻出来。
但此时的她已经分辨不出痛觉和快感了,因为无论是哪一种,都会让她呻不止。
他用拇指碾压在上,试探地抠了两下,顿时就看到钮书瑞的突然抽动一下,便贴着它们左右扫动起来,那速度又激昂又猛烈,瞬间就将钮书瑞得哼出声。
不过几下,便把两片粉的肉打得通红涨大,烙上一条又一条交错无章的血红印子。
一张致的小脸惨白极了,却透着失常的绯红,任谁看上一眼,都觉得胆战心惊,后背发凉。
她到底知不知自己的份?知不知自己到底是谁的女伴?
然而江闻本没注意到她这可怜兮兮的小动作,只愤愤地盯着那两颗红的――
竟看得脑发热,眼角发红,恨不能看到更多……更多……
女人漂亮的就这样在鞭打下一次又一次的摇、晃动,随着鞭子的方向在前左右摇摆,宛如惊涛骇浪一般,汹涌极了。
于是他松开钮书瑞的手,大掌分别罩住她的两片,发似的搓起来。
钮书瑞倒在沙发柔的靠背上,宛如死里逃生一般,浑都后怕地发起抖来,甚至因为江闻不知轻重地,哭得不比刚才缓和多少。
落在男人眼中,却莫名其妙的成了一种勾引,引得他目不转睛,跟着那毫无规律的晃来回扫视。
可他明明也没打几下,甚至还收敛了力。
然而钮书瑞哭得满脸都是水渍,全是因为痛苦而冒出的冷汗和眼泪。
钮书瑞瞬间尖叫出声,哭着把手护在前,痛到口齿不清,颠三倒四地向他求饶,一边泪不止,一边抽抽噎噎地挤出笑容。
他那么高傲、自大,只会觉得她冒犯了他,从而变得生气、愤怒,变本加厉地惩罚她。
打在钮书瑞上时,真就像是铁棍在不留情面的殴打。
那鞭通冰凉,带着金属般的质感,虽然在甩动间能看到鞭难以捕捉地弯曲,但那弧度极小,怎么也比不过整坚的材质。
但那笑容简直是比哭还难看,没有一丝发自内心的笑意,本不及面对叶离时的一分一毫。
而且就算双手解放了,她也不敢再阻拦他了,生怕会遭到比刚才还要凶狠地对待,只能抓着沙发无助地承受着,渴望江闻能够善心大发,放过她。
江闻简直是怒到丧失理智,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生气过,却没有要分析怒气来源的意思,抓起钮书瑞的双手高举过,便一鞭又一鞭地打在她细的上。
但江闻哪里会在意她的感受?
江闻见钮书瑞哭的那么凄凉,便停了下来,扔掉鞭子,用手罩住她那红艳艳的肉――手竟一片火热,就像在是摸着什么火炉一样,比他手上的温度还要高。
他这样冷血又无情的玩弄她、欺负她、羞辱她,把她的都折磨出了火辣辣的痛觉,又叫她怎么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