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隔着衣服罩住一边的肉,侧躺的姿势让她两挤在一起,他只要伸直手指就能刮到另一边的尖。
两米多宽的床将她衬托得尤为小,乖巧地躺着,对后的危险全然不知。
下午被叶离勾起的望并没有消失,而是被强制的压下,沉淀在内。
快感被迫停靠在释放的边缘,接连吐出花蜜,仿佛也在无声地叫嚣着。
钮书瑞昂着大口呼,从那纤细的脖子上甚至能看到她是如何急促地咽下一口又一口的唾。
乔启走过去,掀开被子,眼神细细地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上面有着各种不属于他的烙印,那是属于其他男人的手掌印。
睡裙立刻被扯了上来,却因为她侧躺的姿势,右半边的布料被压在下,只出了左边的肉。乔启重新住,随意地了几下,两指着尖往前拉。
好在那内柔的布料也跟着被压下,随着动作多多少少摩着阴,给了她聊胜于无的舒缓。
水滴状的肉被迫拉伸,画面漂亮旖旎,带着烈的情以及凌的美感。
本以为噩梦到这里就结束了,却感觉到一双手隔着内在阴上大肆游走,摸索了一番。
钮书瑞痛苦地叫着、息着,为了减少疼痛往前弓去。声音里满是求饶,手紧紧攥着床单,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减轻痛楚。
乔启松开手,从裙摆下方钻了进去。
所以他并不用担心钮书瑞吃下去会没有效果。就算昏睡的时间没有那么长,应该也叫她有的好受了。
但这比起刚才的力度而言要轻太多了,慢慢舒缓下来。
当然,他也确实提前确认过药物成分,只吃一次不会有害的。
这种药物的剂量非常高,虽然有着极大的不稳定,但在之前的实验中,不过一粒,便叫一个成年男昏睡了6个小时。
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虽然早就知会是这样一副场面,真正见到时依旧气得像是要把牙咬碎一般。
乔启盯着钮书瑞的脸,当从表情里读出她上要高的信息时,就立刻把手抽了出来。
望节节攀升,钮书瑞用力挣开束缚,夹紧双,把乔启的手死死固定在那。不自觉地摆,试图让阴撞在这用力的手指上,发出又又媚的低。
乔启手法暴又急躁地大力。不一会钮书瑞就疼出声来,手下意识摸索过来,抓着他的手腕想要把他赶走。
耳朵将话送进
这是乔启以前最爱看的画面,此刻却气到咬紧牙关。
给钮书瑞吃下的并不是普通的药物。而是一种还在开发中的药物。
在钮书瑞伸手下去想要自己满足时,一把将其拦截并扣在后,低在她耳边咬牙切齿:“怎么,叶离没满足你吗?还是说本无法满足你?”
他扫了一眼,却毫不在意。清醒时的她都抵不过他的力气,更别提昏睡中的她了。
单薄的吊带睡衣在他的动作下变得凌乱不堪,一边的肩带落下来。在钮书瑞的手臂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摇摆。
叫人看得好生怜惜。
钮书瑞心有余悸般息着,即便是在睡梦中,也感到害怕。
他推开房门,看到钮书瑞侧躺在床上的人影。
倏地回弹,收缩成原来的样子。红一片,连带着她粉的晕都变成了深红色。
指尖屡次过阴却始终不去碰它,惹的它愈发难耐起来。每每当以为上能得到解脱的时候,又会快速离开。
一条却被抬了起来,另一只手隔着内将两片馒状的大阴扯开,一指放进它和阴之间,疯狂抠弄着那更为弱隐蔽的小阴。
却在半路被人给截胡了去。
克制力早就是强弩之末,没被撩拨还好,一旦被人抚摸,深藏着的望便会在顷刻间破笼而出,全集中在阴内,等待着强力的插入和释放。
乔启却毫不心,两指牢牢的着尖。直到钮书瑞的腰得不能再了,才将其松开。
还把自己清醒时的第一次交给一个只认识了一年的男人。想到这,乔启的呼又不稳起来。
他不想对她用药的。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幻想着清醒时的她,可她偏偏不听话,竟在他没注意的时候沾惹了那么多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