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启的眉目瞬间压了压,竟在一刹那,闪过种种反差极大的情绪――有庆幸,因为钮书瑞现在还能正常来月事,便说明她下面的伤,十有八九,是得到了及时的理,才没酿成大祸,让钮书瑞出了什么事,也说明钮书瑞在这段时间内,依然没有怀上任何一个人的孩子,那她就也不需要进行那没必要的打胎,自然就也不会对钮书瑞造成任何负面且沉重的伤害。
他可不相信,江闻那表里不一的,在强行夺走了他的妞妞之后,会忍得住望,得了自己的脏东西,不她。
而这一切,直到那几个人的插手,就全被打翻了。
紧接着,钮书瑞就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乔启握住了,还不仅仅是握住了那么简单,还是被控了。只感觉到他稍稍一用力,钮书瑞便被他从后面推进了办公室。
话音刚落,乔启便一把抓住了钮书瑞的两片,得钮书瑞吃痛出声,然后冷冷地命令:“把子脱了。让我看看……你跟他了几次?嗯?妞妞,你跟江闻了几次?!回答我!”
钮书瑞一直没怀,这怎么听,都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乔启可不信,那几个和他抢妞妞的东西,会在跟钮书瑞的时候,选择套。那在这样高频的爱下,钮书瑞又怎么可能一直不怀?
纵使乔启并不希望钮书瑞怀上别人的种,但出于相关专业的直觉,他下意识且第一反应想到的,便是钮书瑞上是不是有什么他不知的疾病?
钮书瑞先是出现了经期不断延后的状
但与此同时,也不可避免,会有疑虑和担忧。
钮书瑞的咙紧紧地抽动了几下,还是没说话,就见乔启弯腰凑下来,贴在她脸面极近极近的地方,紧盯着她的双眸,笑里藏刀地:“一定很好玩吧?妞妞。不然,你怎么会那么久,都不回来,那么久,都舍不得回来。”
想到这,乔启的神色忽然一秒阴狠,觉得都是因为叶离、江闻、盛上阳的出现,都是因为他们的错,才害得他的妞妞有了脱离正轨的问题。
也不知是因为生理期刚来,还是因为昨晚才被江闻狠狠地折磨过,钮书瑞的口,仍旧疼得不行,乔启这么一掐,几乎是要断了她的气息,叫她疼到呼不过来,只能反抓上他的手臂,气若游丝地:“我来月经了……”
钮书瑞抓着后的门,一声不吭,脑子还在极速运转,思索着可以让自己脱的方法,乔启便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指尖在她下巴的肉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悠悠摸着,语气状似轻飘飘的,又问了一遍:“好玩么?在江闻那里。”
。
看来,他有必要安排他的妞妞去检查一番。
钮书瑞重新握住门把,打算试最后一次,如果不成,便立刻撒就跑,结果她刚推开一条隙,乔启上一秒听着还离她有点距离的存在,下一秒,便骤然出现在她后,紧贴着她的躯,大手按在了她的门板上,用力一推,面前的门便一个劲往里打开。
钮书瑞不敢答话,只摇了摇,乔启明显笑得更冷了,仿若帮她回答似的说:“让我猜猜?是不是玩他的鸡巴了?是不是还让他玩你的了?”
“和江闻玩什么了?”钮书瑞瞳孔被吓得五零四散,乔启却已经直起了,用那散发着寒气的眸子,质问她。
在这几人出现之前,他的妞妞状况一直很好,他也有一直关心钮书瑞方方面面的健康情况,从没让钮书瑞在他的爱护下,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问题。
还没等钮书瑞站稳和反应过来,乔启就反手把门锁上,把她翻了个,正对着他,压在了门板上,垂,再也没有一丝隐忍和克制地看着她,将她那明显被江闻养得极好的样子,反反复复扫视了好几遍,然后忽地沉沉地笑出声来,开口,便是一句:“好玩么?妞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