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满她那天生就得让人看不下去的浪。
但现在来看,不过是因为钮书瑞自己,也淫到了极点,所以才永远不知悔改、永远不知安生、永远惦记着外面。
一被他安置在别墅里,就天天想东想西,每日每夜都在遐想着那拒还迎的日子,回想着那被好几个人一起上、一起插进去的时光,品味着那被好几个男人包围包裹的感受。
不过就是为了满足她那点在两之间贪慕虚荣的心么?
呵……钮书瑞真是他见过的最遮遮掩掩,最怎么都不肯袒心扉的女人。
但这也侧面说明了,他之前的法是对的。
果然,对于钮书瑞这样遮三瞒四的人,最好的法,便是掐断她一切与外界链接的桥梁,掐断她一切可能隐瞒的因素,不让她出门,不让她再有机会勾引别的男人,甚至都没有机会,见到除他以外的男,永远都只能见他一个人!
否则,就钮书瑞那饥渴难耐、求不满的,定是要成天在外面引诱男人。还是见一个,勾搭一个。不但不挑,还完全禁不住地痴想每一个男人阴的模样,甚至严重到渴望全世界男人的鸡巴!
江闻想得面色发黑,看着尤为狰狞可怖,一张俊脸居然就这样,转换如此顺畅的从帅气人变成了面目可憎。
就在这时,他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江闻一秒回神,心知不可能是钮书瑞回来了。先不说钮书瑞不可能一下就掌握得了这样节奏稳健又间隔刚好的大院固有的敲门方法,其次是那实时监控江闻一直没关,他始终盯着,自然知钮书瑞还站在那会议大楼的不远,等着谁来救她于水火之中。
便知,这八成是什么人来上报情况的,于是准许地应了一声,那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却见那优先闯入江闻眼帘的,并不是什么人的影,而是一大堆交叠得几乎要高过一个大院人员的重重文件。
那来人走进来,面上似乎也有些尴尬,尤其是当他看到江闻本就面色不虞的时候,更甚了,心里真觉得这送文件,也是一件苦差事。喊了声军长后,便小心又快步地把文档全放置在江闻桌上,速度快而透着狼狈地把其分好类,就灰溜溜地一溜烟儿跑走了。
随后,这男人还来了三次,所带来的文件数量,是一次比一次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