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愣了一下,就见高至少有一米九的男人在你前单膝跪下,用那双如红宝石般猩红的眼睛注视着你,“初次见面,我的主人。从今日起,赫莱尔便是只属于您的仆。”
女人摇了摇,然后被男人似强迫似溺地揽进了怀里,长而凌乱的棕发遮住了她的脸,让人无法看清她的神色。
虽然有读档这个金手指,但每次死亡都会货真价实地验一遍生命逐渐逝的痛苦,能不用还是最好的。
准确地说,除了是兔子,它的与人类男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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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咬了咬牙,用匕首在手心划了一个深深的伤痕,汩汩鲜血瞬间就涌了出来。你顾不上喊疼,赶快用手指蘸上血,一笔一划临摹着泛黄书页上的魔法阵。
你怔了一下,这时耳边又传来男人的声音,“看吧,都说是一场误会罢了。这位小姐请放心,方才我只是在气上,一时失了手。”
八字胡子下的笑意加深,但出乎意料的是,开口解释的却是他脚下的女人,她怯生生地抬起脑袋,着泪的双眼却带着奇异的光,“…是,是安娜…不知廉耻地勾引其他男人…不是巴西尔大人的错…”
“你不妨说说看。”你的视线透过帽纱,直直对上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
不一会儿,空气里弥漫的全是血腥味,不知的还以为藏书阁发生了杀人事件。
魔法阵好似一个可以吞噬一切的怪物,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将香甜的血一滴不漏地吃进肚里。
不知过了多久,红光散去,你缓缓放下手,然后看到了一个穿西装三件套的兔子?
男人笑而不语,视线却越过你不动声色地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巷口,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我怕会污了小姐您的耳朵。”
“我们就不打扰小姐了。”说罢,男人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然后便搂着女人朝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索恩顺着你的视线望去,“回殿下,那是普路同拍卖行,属下记得好像是麦肯齐家族的产业。”
他笑着扶起女人,还伸手替他了脸上的泪水,“作为一个绅士,那样确实不好,是我的错。”
而你本确实是个战五渣,之前忙着争夺王位,魔法也只停留在菜鸡水平。经过下午的事,你觉得自己还是需要一个保镖兼打手。
“你知一个叫巴西尔的男人吗?”
你本能地抬起手遮住眼睛,鲜血顺着手心未来得及包扎的伤口滴落在你的上,滴落进已经启动的魔法阵中。
你点了点,没再说话。
“殿下,您怎么从那里出来了?”满大汗的索恩一边着气,一边往你后漆黑的巷子里看。
秉承着要召唤就要召唤最强的,你翻阅了大量书籍后,终于找到了令人不明觉厉的召唤术。只是这个过程有点血腥,需要用你自己的鲜血画魔法阵。
“遵命。”
直到两人消失在视野之中,你才原路返回,重新站在了温的阳光下,一扭就恰好碰见焦急寻找你的索恩。
赫莱尔灵感来源于美国恐怖都市传说——兔人
车途径的方向恰好是那两人消失的方向,你坐直子,在视线略过几个小商铺后,指了指之后出现的某个巨大的建筑,“那是什么的?”
不过,最让你在意的还是那女人的眼神,她似乎并不求你在方才救下她,而是在赌什么。
见你神色莫测地盯着他,男人摸了摸女人的脑袋,“虽然她犯了错,但谁叫我如此心悦她呢,只好原谅她了。”
索恩微蹙眉,视线四扫了扫,“没想到这里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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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倒也不必,无论什么工作总会有个实习期。作为老板,你还是很挑的。
“直到生命的消亡。”
香榭尔是立维塔最繁华的城区,那些装模作样的贵族最好面子,确实很难在这里见到那样的事。而且,那男人虽然想装作贵族的样子,可上依旧难掩市侩的气息。
“先回吧。”
关键是茸茸的兔子虽然可爱,但眼前这个就有点…诡异了。
抽泣的女人,挑了挑眉,“这是哪门子家事?”
他认真思索一番后摇了摇,“属下回去就立刻派人调查。”
你用另一只手托着厚重的魔法书,结结巴巴地念着咒语。伴随着你的声音,地上的魔法阵逐渐迸发出耀眼的猩红色光芒,刺得你睁不开眼睛。
“还有安娜。”虽然叫安娜的人太多,但你还是把两人的长相告诉了索恩,顺便说了刚才遇到的事。
这来来回回不知不觉就花费了一下午的时间,等你再坐在餐桌前时,已经变成了享用晚膳。待理完今日份的工作后,你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藏书阁。
你打算召唤一个使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