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妈……不是……”晚风整个人慌地不行，她想解释，可对上王华茹的眼睛，她忽然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阿妈……”

        “阿妈！”晚风哭着去扶她，“对不起，阿妈……对不起，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对不起……”

        大山被打蒙了，捂着脸站在原地。

        程大树惊了一汗爬起来，他站在晚风面前，嘴都哆嗦了，“晚风！那个傻子欺负你了是不是？！”

        跑出来的程雨看见这一幕直接吓哭了，“阿爸……姐姐要打傻子……呜呜呜……姐姐……姐姐……”

        王华茹整个人踉跄了一下，摔倒在地上。

        王华茹眼眶泛红，她冲傻子喊，“你给我站在这！不许过来！”

        照片上大山紧紧搂着晚风，两个人亲密地睡在一张床上。

        晚风痛苦地捂住脸，“阿爸阿妈，不要问了好不好……不是他的错，是我……是我的错……”

        晚风眼眶通红，“阿妈……”

        程大树看见这一幕，气得脑门子嗡地一下，他整个人眼前一黑，往前摔去。

        王华茹一巴掌抽在大山脸上。

        程雨感觉气氛有点怪，他看了眼姐姐，又看了眼傻子，最后看向王华茹，小声地说，“……我，我也不知啊，我……”

        王华茹指着门口，“你那天问我，他那个地方，变了，了，怎么的？自己的？还是你……还是你……”

        “程雨，你告诉阿妈，你姐姐，这些天，都睡在哪张床上？”王华茹不看晚风，盯着程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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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华茹掐着她的肩膀，“你说谎！”

        “你不要喊我！”王华茹手指都颤抖了，“晚风，老实告诉阿妈，他是不是……是不是……”

        大山傻傻地站在那，连躲都不知躲。

        大山见晚风哭了，跪在她边上，伸手替她眼泪，“姐姐，不哭……”

        程大树一边生气一边心疼，他把王华茹扶到床上，开门去拿凳子，拿起来就朝大山上打去。

        晚风眼泪掉了下来，“阿妈……”

        她一直把傻子当傻子，从来没想过傻子能什么。

        晚风大哭着跪在地上，“阿爸――求你了――”

        王华茹猛地下床，一把扯过晚风就往门口走。

        “姐姐……”大山在门口敲门。

        “你让他――”程大树大喊，“他要是不走，我今晚非得打死他不可――”

        “阿爸――”晚风刚给王华茹盖上被子，听见外面程雨在哭，赶紧冲出来，一眼就看见大山被打得趴在地上，她冲到程大树跟前，张手拦着，“阿爸――不要打他――求求你――”

        晚风吓了一，她护在大山跟前，冲王华茹喊，“阿妈――”

。

        晚风摇，“没有，阿妈，没有……”

        晚风还以为阿爸要打大山，紧紧搂住大山，就见程大树整个人摔在地上，脸朝下，直直趴着。

        大山紧紧跟了过去。

        直到今晚看见傻子抱着晚风那一刻，她才发现，她一直忘了，傻子是个男人。

        说完，她一把扯着晚风就往东屋走，房间里程大树睡得朦朦胧胧的被吵醒，着眼睛半坐起，就见王华茹关了门，盯着晚风问，“他有没有对你什么？”

        “阿爸――”晚风扑过去哭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