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床单放在水里甩了甩,又放了许多洗衣粉,洗完后才轻轻把鼻子贴过去闻了闻。
大山也伸出去她口腔里找,晚风被他这毫无章法的吻技吻得下又出水了,她被吻得闷哼出声,尖不由自主探出来,男人叼着她的轻轻弄着,又轻轻咬了一口,最后放过她的,专门咬她的嘴。
晚风不敢看她们的眼睛,胡乱点了点。
大山已经困了,站在那开始打盹。
程雨拍她的脸时,晚风还有些发懵。
大山咬她的嘴巴,不敢咬太重,只是轻轻的咬,晚风被咬得张开嘴,尖无意识扫过他的,大山仿佛发现了什么似的,立去轻咬她的,晚风怕被他咬伤,一直往里缩。
晚风被他松开的瞬间就在了床上,她的还在无意识抽颤,小腹一抽一抽的,被红的口还在往外时不时出淫水。
力不轻不重,咬完又低去咬她的尖。
晚风累到不想说话,她匆匆披了外套,下去给他倒了杯水,等他喝完,又匆匆换了床床单。
晚风大口着气,她手指颤了颤,轻轻掉眼角的生理眼泪,这才去看大山,男人刚完,正找纸巾笨拙地自己的。
空气里弥漫着重的腥甜气息。
梦里她被大山翻来覆去地插着,快感让她失控地尖叫出声。
“呜呜呜……”晚风在令人发麻的快感里颤栗不止,她浑抽颤了几下,小腹绷直,又一波淫水浇灌下来,她整个人颤抖了几下,紧紧抱着大山的脖颈呜咽着,“呜呜呜……大山……”
晚风把他按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男人已经闭着眼睡着了。
她被得意识都不清醒了,快感让她开始迎合男人的动作。
回来后,她没敢再去大山床上,而是去了程雨边上躺着。
晚风看了眼时间,夜里两点,她疲惫极了,去棚子里简单洗了一下,确定下没有出血,这才松了口气。
完过来抱着晚风,可怜巴巴地喊,“姐姐……渴了……”
那腥味,终于没了。
她赶紧起床,抱着凌晨换下来的床单就出去了。
六婶几人也早早就在洗衣服了,见她抱着床单过来,问了句,“傻子又床了?”
程雨惺忪着睡眼问她,“姐姐,你喊什么啊?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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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整个都发起热,她想起那荒唐又淫靡的梦,整张脸都红了起来,“嗯,噩梦了。”
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刚躺上去没几分钟就睡着了,大概是太累了。
还了个梦。
男人抱着她快速地抽插着,晚风的尖时不时摩在男人的口,细微的麻和快感让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呜咽着搂住大山的脖颈,“呜呜……大山……”
晚风被他咬得浑发抖,酥麻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着口,让男人能大口住她的尖。
“姐姐……要了……”大山抱着她的飞快地插了几下,怕她生气,又了出来,哆哆嗦嗦地了她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