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晚饭,晚饭拉着弟弟去洗手,帮他洗完,又喊大山。
个又高又,最要命的是那张脸,整个山里都找不出第二张那么帅的脸。
“万一没人领呢?”晚风笑着说,“没事,您也说了,多口饭而已,我就当多了个弟弟。”
她捂住嘴笑出声,“喂,傻子。”
男人打得十分卖力,晚风时不时夸一句,“真棒。”
“嗯。”晚风应了声,选了位置,把衣服泡了泡,洒了点洗衣粉,拿了棍子过来敲打。
九月快下旬了,天还热,一行人边聊天边洗衣服,时间很快过去。
“多张嘴多口饭,你家条件也不太好,要不就把人送城里,不是说,城里有什么警察局吗?放在那,让人家家里来领不就好了?”
父母见傻子那么可怜,也就没再计较那鸡。
晚风点了点。
“晚风,来洗衣服啊?”有人打招呼。
她一边洗衣服,一边回盯着他看,担心他跑远了,或者不小心摔河里去。
大山上衣短了,出来的腹肌结实漂亮,往下看,两条长的愣是把长穿成了七分。
男人乖巧又安静地跟着她后,一只手里拿着棍,另一只手还是时不时地拉扯着腰带。
饭桌上争来争去,到底最后三个人都没吃,晚风拿那鸡喂了傻子。
男人却是见她这么敲打衣服,觉得好玩,也走过来,要夺她的棍。
大山不知听没听懂,他往前走了几步,把脸栽进盆里,不动了。
大山,不少妇人脸都红了。
“我教你洗脸啊,这样……”晚风自己洗脸的时候,又给大山了示范,“看见了吗?这样洗完了,拿巾一下,就好了。”
边上的人都好笑地看着这一幕。
大山就站在边上看。
晚上晚风父母买了只烤鸡回来,晚风把鸡扯下来,一只给弟弟,另一只给父母,自己则是扯了鸡爪子,啃得很香。
“哈哈哈哈……”她大笑,笑弯了腰,把眼泪都笑了出来,“你真是个傻子你。”
那双眼睛更是多情又风,目光一转过来,不少妇女都被看得羞红了脸底下了。
晚风只好教他,“这样打。”
男人脸上就带了笑。
吓得晚风赶紧又扯了几块肉进他嘴里,一边喂他喝水,一边拍着他的背,“慢点吃,大山。”
可惜是个傻子。
大山似乎饿狠了,鸡送到他跟前,他就张口咬住,连骨都嚼碎了吞了下去。
“你们吃吧,我减。”晚风喝了口粥,她偏瘦,发育得不算好,但是肤很白,手指细细长长的,看着脆弱,却又充满了韧劲。
晚风:“……”
“傻啊,吃鸡啊。”程大树把鸡又进她碗里。
“我们不吃,给你吃。”王二花又把晚风送回来的鸡还回去。
大山吃了鸡,此刻满脸都是油污,她先把他的手泡在热水盆里,拿了香皂替他涂抹,又捧了水帮他洗脸。
她端着过重的盆,转冲手里还摆弄着那洗衣棍的大山说,“大山,走了,回家。”
临走前,有个多嘴的妇人问,“晚风啊,你家真把这傻子给留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