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啊,我真的受不了。你的乖儿子想你想到快要死了,你不心痛吗?你真的想和我就此分手?值得吗?
嶽父嶽母银婚纪念的餐舞会上,秀珍妆艳抹,风情万种,穿着吊带肩低晚装,踏着高跟鞋,翩然来临,有如仙女下凡。她一出场,全场目,我的魂魄就给她摄走了。
「小珍,在什么?」
舞池奏起音乐,我和美珍过一支舞后,就请小珍舞伴,她欣然接受,和我
一心还想再重温上个礼拜「采桃弄月」的美景,怎知说错了话,讨了个没趣,幸幸然离开。小猫儿也没机会摸一摸,大鸡巴也落得没打采。为什么情海无端会翻起波折?我摸不着脑。但愿这只是个小插曲,而不是冷战时期开始。
(六)
和两个都爱你的女人同枱吃饭,会引起消化不良,要带备胃药。
可能是过往的在情场太顺利了,在这一场与小珍的冷战里,就吃了无谓的苦。这次「内衣风波」,和以前的茶杯里的风波不同,小珍的「母」特权受到挑战,于是就和我过不去。我低估了战情的险恶,以为很快就雨过天青。小猫儿很快就会肚饿,就会回来绕着大哥哥的打圈,迷迷地叫,窝在我的怀下,要我顺捋她的毫。
房门忽然打开了,她把一大堆我的内衣、袜子、衬衣等衣服向我扔过来。我来不及接住,都撒落地上,门上紧闭。
这场冷战,旷日弛欠,我的心理战术失败了。她对我一直不瞅不睬,我越着急,她就越爱理不理,我像个瘾君子,一天没有小猫儿那里的味,我就混不自然。到现在我才会到什么叫失恋。
「我不是你的小珍。回去你的那个小珍那里吧!你不要回来,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快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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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五岁,妈妈就把她的子给了我,从此跟定我,甘心了我的小猫儿。娶妈妈老婆,这是男孩子的梦想,我到了。于是,一份对女人的自信心就建立起来。
小猫儿迷离的眼神,与我的眼神不时相遇。甫接,她就上游走,投到美珍那边。美珍原来一直在我和秀珍面上搜寻珠丝迹,不提防秀珍神色自若地把目光直抛过去,与她四目迎面碰个正着。美珍上尴尬地避开,左顾右盼,转眼向着我。我心中有愧,不敢正眼看她,低把饭菜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
这一顿饭,觥筹交错之中,小珍谈笑风生,我心神恍惚,美珍坐立不安。三对目光彼此扫,发生了几遭「交通意外」。
我已到穷途末路,郤柳暗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