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婵皙的手颤抖了一瞬，香灰坠落，伤了她的手背，留下了泛红的水泡。

        婵皙猛地睁眼，贪婪地呼着新鲜空气，劫后余生。

        前一刻的虔诚与深情变成了雨滴垂落地面溅起的灰尘。

        她不曾忘却自己出的伤害行为，那女主呢……？

        好大的雨，淋了她们的。

        婵皙麻木地说着违心的话，心脏疼到快要窒息，她想，是不是赶快完成任务然后情感格式化，就不用再经历这些。

        佛像前的誓言应验了。

        ……

        雨越下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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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婵皙看着眼前人。脑中的电子音提示的内容却重新把她拉入那噩梦般的回忆，谁都没有走出来。

        ――

        画面一点点破碎，天空出现了裂，土地也无法弥合，雨声呜呜，交替着闪电与冬雷。

        “皙皙，我们可以找一个安静的地方隐居，这样就没有人嚼了。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不要离开我……”

        “施主还好吗？”

        女人跪在她面前，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雨水，哀求她不要离开。

        她眼见前的人抛弃了颜面，白皙的额磕进雨水的泥泞，恍惚和那日在佛像面前宣誓的重合。

        内心不知所措到只是喊出了名字后就再也无声：“殿下……”

        心中裂越来越大，肉的疼痛反倒减轻了心中的负罪。

        “殿下，我们到此为止。”

        “皙皙，我求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继续喜欢我好不好……”

        雷声阵阵，好像苍天都在指责她的负心。

        手没有捂住嘴，反而用力扬开了一直跪在她面前的人的手。

        “施主，施主？”

        闪电骤然铺满整个天空，一瞬白昼，照亮了地面上全然不顾尊严挽留的狼狈。

        婵皙想捂住自己的嘴，不是这样的……她没有喜欢上任何人……为什么她会对着眼前的人说出这些伤人的话。

        上都是噩梦与回忆中浸出的汗水，打了衣摆。

        说出的话没有丝毫缓和，像一把利剑插入彼此的心。

        婵皙想说不会离开的，她不会离开的。可说出嘴的话却事与愿违：“殿下，两个女人是没有以后的。殿下的份已经暴，自古没有女子继承皇位的传统。我们能躲到哪里去，哪里都有人，殿下的权力也不在了。何况……我早就已经喜欢上了别的人了。”

        眼泪顺着她的面庞落，再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