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还在上抚摸游走,啧啧的水声和雨声混成一团,压抑的呻不时插入,交汇着低低的息,放浪淫靡。
小麦色的肤沁出香汗,他们赤倒在床上,相互厮磨,抵死缠绵。
路西法没有进入她,他们亲吻,抚摸,相拥着达到高。浊白的落在小腹上,焦糖色的眼睛因高迭起而泛出水光。她躺在那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像开败了的茶蘼花。
“陪陪我吧。”她坐进他怀了,鼻尖蹭着白的颈窝。
偶尔,路西法也会画点别的,画落日,画残阳,画枯萎的海棠。他喜欢残破而美丽的事物,喜欢他们上透出蓝焰灼烧红玫瑰的颓靡气质。在画画的同时,他也从人们口中听到了许多,比如她叫阿斯蒙斯,比如她今年才十七岁。
大概是听到了意料之外又令她喜欢的回答,她的神情了下来,眼眸中化开了一层薄冰,“想让我给你口吗?第一次免费。”
竟它们那么漂亮。”她的视线再度从画上转移到蝴蝶上,不过话锋一转,突然谈起来这被她所爱的生灵的一些可怕习,“你知吗?蝴蝶也是食腐的,他们除了食花蜜以外,还会食人的汗,粪便上的粪,甚至是尸上的尸。难以想象吧,明明是这么美丽的生物来着。”
“这也是没办法的是吧,它们总得想办法活下去。”路西法抬起注视她的眼睛,仿佛要看透她眼底所有的悲戚,“而且就算是食尸,他们也永远是美丽生物。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游客为她而来呢?”
街上依旧喧嚣,热的海风带上了粘腻的血腥,最近的潘地曼尼南比往常还要乱,抢劫,强,枪击,这样的事在今年夏天频繁上演,颇有点人间地狱的意思。
他逐渐放下心来,还是总来这里作画,画蝴蝶,也画她。久而久之,两人就有了眼神相交的默契,无声的甜蜜怪异地充斥在他们中间,像一层渺远朦胧的薄雾,摸不着,打不破。
路西法拒绝了,或许用落荒而逃这个词来形容更为准确。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不知甩出了个什么理由才逃离了她的视线。
那是个再俗套不过的故事,赌博成抛妻弃女的父亲,患重病急待治疗的母亲,还有深爱着母亲不得不走上这条路的女孩。她竭尽所能地把每个猎物都勾上床,只为了从他们上榨取几块钱币。
路西法喜欢这样的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喜欢,他
天实在是太闷了,该下场大雨了,嗅着血儿的路西法如是想。
“路西法。”她对他招手,记忆中,那是阿斯蒙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过来一下。”他于是立刻收起画板向她走去,被她拉着进了一间破旧的小屋。从各种痕迹来看,这是她生活的地方,也是她工作的地方。路西法找了个地方坐下,什么也没问,毕竟情况显而易见,女孩儿失去了母亲,需要有人安。
厚重的乌云在积蓄,天幕低得要掉下来砸人脑袋,终于,一场暴雨倾泻而下,轰隆的雷声响彻天际。
过后的几天他一直在旅馆里没有出去,等了好久才鼓起勇气在原支起了画架。她还是站在那儿看蝴蝶,不过这次分了点视线给路西法。没有气恼没有责备,眼神轻飘飘的,和那群飞舞的蝴蝶混在一起。
衣衫落,长裙坠地,路西法将鼻尖埋在她前,终于闻到了期待已久的味。沾着晨的红拂玫瑰,和着一点淡淡的香,是甜的。
他今天还是坐在那儿支着画板,那个本该出现的人却没有面。她知她肯定事出有因,所以一直在等,直到上帝用画笔将天边染成血红,她才迟迟出现在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