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烟在此时适时地熄灭,烟灰被林因然掸到面前的烟灰缸里。
“他们拥有完善的理手段和解决方法。”
“你陷入抄袭风波已经有多久了?”
“主人,你帮帮我。”
一位老师借的。”林因然只是掐着烟尾,看着那星点的火光似乎在叫嚣。
“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反正如今也是隐瞒不下去,干脆由他亲自撕开这层纸。
林因然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诶诶诶,可以了,我的手上都是你的口水了。”
“所以你看,面对这种事,有十分之九的人在当下是考虑不清应对手段的,于被动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林因然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对于即将找借口的何封尘,不是不耐烦而是失望。
抽回漉漉的手指,洁癖很严重的林总在何封尘肩膀的衣服上了手。
也是,他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一句句锋利却又很真实的话划破何封尘伪装出的坦然态度。
“都不是,何同学,你已经被诬陷抄袭两个月了,你的应对手段呢?”
可惜,何封尘以为这是林因然突然产生的情趣,但林因然本意只是检查他嘴里的伤口。
林因然朝他勾勾手,“过来。”
“方才我的问题的汇总,其中百分之三十的人选择隐忍不发,百分之二十的人选择当场维权但没有的应对方法,百分之四十的人选择默默收集证据秋后算账,仅有百分之十的人。”
下一秒,何封尘的下颚被人掐住,他揣测着林因然的心意,默默顺从着她的力,轻轻张开嘴巴。
“抱歉让你了二手烟。”
雪白的牙齿在林因然的指尖点在他下时,就放肆地咬上去,不疼,只是被错落有致的牙面蹭过时,有点。
“林总,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何封尘率先开口,两人之间由一个对视引起的似有若无的暧昧感被这句话又拉回了现实。
他乖顺地双膝跪坐下,双手拉住林因然放在沙发上的手。
“我…我不知,我当时…”
解释完这个看起来不太美妙的行为后,林因然抬眼看他,普通的卫衣长让他穿的别有一番韵味,细腰宽肩长。
”诶?”
前几天直播时,他的在佩口球时不小心被咬伤了。
“一天,还是一周?”
何封尘垂眸,用自己的袖口小心翼翼地替林因然拭着自己弄脏的手指。
他像小犬一样,温顺乖巧地伸出一小截着林因然的指尖。
这下轮到林因然不知所措了,好友只说可以帮小男孩适当地撑腰,可没说小男孩撒讨好时要怎样应对。
心照不宣地,何封尘颤着走到林因然前,明明他站着林因然坐着,可他就是觉得自己在被俯视,林因然看不起自己的懦弱和胆怯。
何封尘愣了愣回答:“下次再告诉你。”
林因然觉得好笑:“我们下次?是什么时候?”
这是要找借口的意思,倘若杜秘书在一定会忍不住提醒他,在林总面前最忌讳找借口。
他低着,声音微弱到像是大病一场。
林因然将桌上的文件向前一推。
拉回了那种隔着一层薄薄的纱,一层何封尘上就要同她赤诚相见的薄纱。
他的米白色卫衣似乎和自己的外套像是一套衣服。
林因然像是检查孩童有没有因为偷吃糖果蛀牙一样,手指压下他锐利的尖牙,迫使他张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