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曳本名房梓达,名字是他没有什么文化的亲爹起的,房曳对亲爹没有印象,对这个俗气的名字更是深恶痛绝,所以他成年后,就自己去改了名字。
房曳的亲妈乔雅珊是个幸运又不幸的女人,她长得异常漂亮,看男人的眼光却不怎么样,克死了房曳短命的亲爹,又带着他嫁了个有暴力倾向的后爸,段广端。
段广端四十多了,却还没有结过婚,不仅因为穷,脾气不好,还喜欢跟别的女人聊sao,四chu1发情。乔雅珊却不太在意这些,她被人养惯了,忍受不了再出去风里雨里地工作。
“噼里啪啦!哐!”
“啊!不要!别打我!”
“唰……啪!刷……啪!”
“不、不要……”
“呃……呃……唔……”
门外的声音渐渐变小,只剩下机械的抽打声和不时的几声呜咽,房曳轻轻推开房门,不出意外地看到段广端正站在乔雅珊shen旁,拿着pi带,一下一下地抽打在她shen上。
房曳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段广端突兀地停了下来,眼神扫到他这里,紧紧盯着他。
“过来。”
房曳依言走过去,走近了,一条pi带飞过来,他堪堪接住。
“来几下,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男人。”说完,段广端站在原地,等着他动作。
房曳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将pi带一tou卷在手上,猛然发力,狠狠抽了几下地上的乔雅珊。乔雅珊似乎是陷入了昏迷,只发出几声哼哼,shenti反she1xing抽搐过后,便又一动不动地摊在那里。
“还要来吗?”房曳回看段广端,脸上无波无澜,一点都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段广端惊了一下,突然笑了,是那种见到同类的兴奋。
最近,段广端的行为愈加过火,不仅在家里对乔雅珊轻则谩骂,重则拳脚相向。连在外面,一言不合都能大打出手,数次因邻居、行人报警,闹到警察局,还是乔雅珊腆着笑脸给保释出来的。
一天,又是一阵打骂过后,段广端骂骂咧咧地出门。
房曳把倒在地上哭的乔雅珊扶起来,又跑去拿shimao巾,给乔雅珊ca脸,ca手,ca被打得瘀青的地方。
乔雅珊还在哭,眼泪怎么ca都ca不干净,她一把抱住房曳,埋tou在他的脖颈间。
“梓达、梓达……妈妈要坚持不住了……妈妈好想离婚……”
房曳直直地看着墙bi,那里缓缓爬过一只小虫子,等到哭声没有这么大时,他才开口dao:“离开段广端,我们又要回去捡垃圾、扫大街了吗?”
乔雅珊一没文凭,二没能力,能zuo的最好的工作,就是带着房曳在垃圾堆里翻腾。不分昼夜地走街串巷,只为跟别的拾荒者抢夺能卖出几mao钱的垃圾。几天不能洗澡,shen上总是馊的,臭的,总是无比邋遢的。
这让乔雅珊怎么受得了?还不如一shen伤地呆在家里,等那男人回来,挨过几个小时后,又是明天了。
“我……”乔雅珊觉得自己是对不起儿子的,擅自生下他,不仅没给他优沃的生活,还让他跟着自己四chu1受苦,“我……我可以去zuoji女!”乔雅珊想起来了,如果说还有什么她可以zuo的工作,就是她一直唾弃的ji女了。为了儿子,她觉得她可以放弃一切。
“妈妈,”房曳摸着乔雅珊的tou,“你是觉得我被人叫zuoji女的儿子好,还是苦命女人的儿子好?”
“我……”
“妈妈,为了我再忍一下吧。”门外响起声音,房曳又摸了摸乔雅珊的tou,接着放下手,走回房间。
房门外又